头道:“你个阉奴,居然敢骂本侯!”说完飞起一脚将太监踹出老远,像个破风筝一样直飞到墙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然后软软地摔到地上再也没有了生气,墙上还出现了一个明显的人形痕迹,青砖碎了几十块,力道可见一斑
“这个死太监敢骂我,你们都听见了是?我踢他一脚也不为过”刘子光大大咧咧地对众人说
看到刘子光安然无恙,赵尔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他知道这次朝廷斗争镇武侯又胜利了,自己的靠山稳固不倒,当然值得高兴,谁还会去管一个太监的生死,于是他率先说道:“对,这个太监敢辱骂侯爷,真是死有余辜!”其他御林军和大内侍卫本来就是刘子光的人,自然也跟着帮腔,只有那七八个在午门当差的东厂番子吓得面无人色,缩到一旁不敢说话
刘子光瞧了他们一眼,心说马上就轮到你们了,冷哼一声,道:“开门,本侯也回府了”
镇武侯父子安全从皇宫出来,埋伏在皇宫附近的数百南厂番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孙纲亲自赶着马车过来迎接,刘子光上车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传令各军,警戒不解除,今晚干大买卖”
刘子光是个睚眦必报必报的人,何况别人都欺负到他儿子头上了,这回既然把手下都动员起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如顺势把东厂给解决了,魏忠贤这个人不疼不长记性,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东厂的信息传递渠道远不如南厂来的迅速,宫里已经事败,撒在各处的东厂番子们还不知情,镇武侯府门口,一个伪装成凉粉摊东厂监视点还在正常工作,忽然一辆马车风驰电掣奔到跟前,四个汉子跳下来二话不说用麻袋罩了那番子扔上马车就走
曾橙居住的小巷周围这几天总有些鬼鬼祟祟的家伙,侍卫们一直隐忍不发,今天终于出手,那几个小子还在远处墙角探头探脑,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拍,猛回头,胸口一凉,一柄利刃已经没到了刀柄
是夜,东厂衙门,魏公公还没有传话出来,但是宫里有风言风语说督公被皇帝罚跪了,搞得众番子人心惶惶,失魂落魄
东厂衙门沿用的是旧东厂的厂址,人员有一大批是沿用的东厂旧人,还有一批是宫里选拔的新秀太监,这些人既有老东厂的阴狠,又有魏记新东厂的狡猾,这二年来坏事也没少干,眼看大老板被皇帝责罚,一些高层人员便知道暗害镇武侯的计划失败了,可是现在消息不通,没有督公的号令,下面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收缩所有在外执勤的番子,缩回衙门静待消息,高层都知道镇武侯的厉害,东厂惹了他可没好果子吃,现在只有待在衙门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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