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南边的渠道不止一条,在北京城起码有三四家在做南边的烟草生意,要想在他们嘴里分一杯羹,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不过这样也是值得的,毕竟自己和自己那帮手下以后就能走上正轨了,就能在黑道上正大光明地说自己是贩私烟的好汉了,而且还会有大把大把的银子涌进来,这可比在菜市口收保护费放高利贷有层次多了,王朔的脑子迅速的转了几转,便作出了回答:“许爷,从此我就是您的人了,风里火里一句话!”
“好,这是半条烟,你先拿着给兄弟们改善改善生活,日后我自会再联络你”
刘子光说完,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呼呼大睡的泼皮和一脸惊喜的朔爷
回到达文喜的住处,刘子光坐到太师椅上接受达文喜的正式参见,刚才在二荤铺中达文喜表现的一如既往的猥琐,不过刘子光却知道关键时刻正是达文喜出手改变了局势,让王朔的阴谋没有得逞,至于具体的动作刘子光没有看见,这就更说明达文喜的水平之高深莫测
“文百户,你来北京之前在东厂是做什么的?”刘子光问道
“回大人,卑职是东厂药房的管事,因为和上司不睦才被发配到北京,同来的弟兄都调走了,东厂在北京的行动也陷于休眠状态,只有我还守在这里,等候朝廷有朝一日重新起用”达文喜恭恭敬敬的答道
刘子光自然知道所谓东厂药房绝非什么救死扶伤的药材铺子,而是专司杀人灭口的毒药配制作坊,能在里面当管事的自然都是用药的高手,当年的东厂人浮于事,没有人老老实实的干本职工作,都忙于争权夺势,谋取利益,像达文喜这样不善言辞,不会钻营的官员当然被排挤在外,发配到北方又危险有没有油水的地方来当什么站长,而且还得把头发剃成屈辱性的金钱鼠尾,同期来的那些东厂番子想尽办法调了回去,只剩下达文喜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守在这里,别说开展业务了,就是自己吃喝都成困难,要不是厂里给置办了这所宅院,兴许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呢,但就是这种艰苦的环境之下,达文喜依然保持着高超的身手,适才在二荤铺中,他轻轻一嗅就知道酒里下了蒙汗药,蒙汉是最简单的江湖**,达文喜随身就带了不少,而且还有相应的解药,他趁别人不备,往下了药的酒坛子里里面弹了一些解药,往泼皮们的坛子里弹了一些**,这才造就了刚才的局面
听到这番解释,刘子光满意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达文喜也算是一个人才,东厂在北京的站点名存实亡,那么就由南厂彻底接手过来,就从这个破旧的小四合院开始
“文喜,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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