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织之法,所以只是很简单地在他身上打结,因为怕滑脱、也怕他会疼,就打了一个不松不紧、人人皆会的活结,在上面挂了一只很小的铃铛。
铃铛是从紫檀首饰盒子里挑出来的,原本预备着是做腰饰、或是做什么摆设玩意儿,但还没遣人去做,就先派上了用场。
郑玉衡的尺度一再跌破,他就算已经献身献出了经验,一时也有些受不了,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眼角微红,踌躇地问她:“臣……这样就不能到殿外,侍候汤药了。”
“你是怕侍药间的女医发现么?”董灵鹫明知故问。
郑玉衡神色犹豫,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握着她的手腕,蹭了蹭太后娘娘的手心,说:“行走坐卧,都会有声音的。”
“不会的。”董灵鹫道,“方才给你系的时候,就没听见什么声儿。”
郑玉衡不说话了,他埋在对方肩头,轻轻地吸了口气,道:“再亲亲我。”
待他抬头,董灵鹫便温温柔柔地又亲了他脸颊一下。
郑玉衡不肯罢休,指了指唇。
董灵鹫好说话地又在他唇间轻轻一吻。
郑玉衡这才半推半就地勉强接受,过了一会儿,又问:“那我能不能……”
“这才是开始呢。”董灵鹫道,“你不是要在慈宁宫服侍七日,才回户部么?”
讨价还价未果,反惹得郑玉衡耳根发烫,热度一下子蹿上来,散都散不去。他既期待,又有些微妙的害怕,牵过她的指节蹭了蹭,又亲了两下,低声:“那您多疼疼我。”
……
两日在床榻上腻了一会儿,因初一有各宫前来拜贺请安,董灵鹫也不能在他身边待得太久。
他服侍着董灵鹫洗漱更衣,为她绾发描眉,选好庄丽但并不繁重的头饰,再一一为太后娘娘戴上首饰、禁步,双手丈量过她的腰身,在这具温暖柔弱的身躯披上一层又一层玄衣华服。
董灵鹫离开寝殿后,郑玉衡规整好她案边的公文,处理好未完的户部余事,而后便在榻上呆坐了一会儿,目光迟迟地看向衣衫之下,然后忍不住捂了一下脸,在心里骂自己:“鬼迷心窍,什么都不知道拒绝,檀娘一句话你就从了,什么清官文吏,还要脸不要?”
诸如此类,林林总总骂了自己一箩筐,连日后事发,御史言官怎么参奏、怎么骂自己的话都想好了,可谓是思虑长久、计议深远。
等到一切冷却,逐渐平静时,郑玉衡又实在不能在寝殿里平白待上整整一日,连个面也不露。无法,只能穿上较厚的冬衣,心虚地多披了一件毛绒披风,才从另一边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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