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反悔。”郑玉衡坚持,“一诺千金。”
“其实这些话都是……”
“都是太后娘娘顾忌臣的颜面,才迟迟没有告诉臣的。”郑玉衡自动补全这句话,甚为感动,“娘娘太过体恤了。”
董灵鹫额角一跳,觉得这走向怎么有点儿不对了?正要跟他解释清楚,便猝不及防地被靠近过来,又轻又突然地亲了一下。
对方唇瓣柔软,一触即分,很有一种自知的献祭感,几乎是把最柔软最好折磨的地方送到她的眼前,呼吸绵长地交织过来,盈着一股隐隐的热切。
郑玉衡把她的手执起,放在脸颊一侧,偏头吻了吻她的手心,分明脸上已经滚烫地缓解不了,还硬是要献身,把这归类于酒后失言的后果。
董灵鹫默了默,为自己死掉的恶劣念头哀悼了一会儿。小太医这玩笑真是开不得,说以身相许,他就非要用身体报恩的。
但她确实累了、倦了,不想在案卷奏疏之间费尽心神,可这时候又不能困、否则一觉过去,混淆了作息,确实不是养生之道。
寻欢作乐,能精神一些吗?
董灵鹫盯着他的脸端详片刻,说:“你可不要让哀家失望。”
真正来自于宿命的考验,终于降临了。
……
慈宁宫寝殿,白日掌灯。
窗前遮挡的竹帘被拉下,四周光线黯淡,如豆的灯火映亮了纱罩。
董灵鹫教过他怎么侍奉更衣,当时郑玉衡说得是“没有学会”,但此时此刻,他却轻易而举地将繁复华服解下,手指灵巧,几乎令人怀疑他当初说得是假话。
沉重华服坠落下去时,那串禁步也震起令人心荡神驰的响,先是低低地,而后被拂落,直接坠在了地面上,几乎响起被摔碎的调子。
郑玉衡爬上了香帐软榻。
他的手臂圈过去,手指还绕在后面,一点点小心地卸去她头上的簪子,然而董灵鹫耐心不足,有两支就留在发髻上面,懒得拆卸,仰头咬住他的唇。
小郑太医轻轻“嘶”了一声。
娘娘咬人真的很疼啊。他眨了下眼,很可怜地舔了舔深深的痕迹,低声说:“痛。”
董灵鹫道:“忍着。”
郑玉衡不仅要忍,还得忍得让人爱怜,才能激起她的垂悯、爱护、才能步步为营地得寸进尺。他说完,就又凑过去,把冷白的脖颈露出来。
上面多了道齿痕。
董灵鹫的齿痕留在他的喉结上。
郑玉衡吸了口气,低下头,用牙齿扯开她拢合的领子,声音压得有些含糊:“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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