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其实反而死得更快。”
“唉,可怜那小女娃了。”徐胜全再度叹息连连,“正当妙龄,却要被拿来用作...”
他话音戛然而止,却没说下去。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抓住机会凑上来:“徐大师,您老在说那新娘子啊?”
徐胜全也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当即一撇嘴:“老夫什么都没说。”
“嘿嘿,实话跟您讲了吧,不管那女娃子出什么事,梁作忠那老狐狸都不会心疼。”
徐胜全眉头皱了一下:“这话怎么讲?”
“我听说那小女娃子是梁作忠的外孙女,根本就不算是上庸梁家人。”小个子挠了挠脸颊,思量了一会儿,“好像是...江南省的人...”
“嗯?”
徐胜全一怔,一抬头正同钱仓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江南省?小先生就是江南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