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严重后果,自己也没受到伤害,可能去警察局只是批评教育一顿就被放出来了。
她估摸着霍随洲让人送他去警察局,也是警告的目的多一些。
“那还有什么问题?”颜釉的口气也变得强硬了一些,“今天的事情,受害者是我吧?为什么你还要来质问我?”
“你这是什么态度!”张婉珍的音量不自觉地抬高了许多,“回来跟你叔叔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相比较张婉珍有些失控的情绪,颜釉的语调都没变过,“我又没做错什么。”
霍随洲也觉得不能理解。今天的事情颜釉完全是受害者,凭什么让她道歉?
颜釉脾气很好,不容易被激怒,但霍随洲不是。他的脸色不自觉地变冷,周身的气场瞬间低了下来。
因为被电话分走了注意力,颜釉都忘了自己的手指还抵在霍随洲的唇上。感觉到他抿紧了唇,下颌也绷起来,颜釉下意识地抬头,就看到霍随洲的眉宇间拧出了一个川字,漆黑的眼眸中隐隐地带着几分她以前从未见过的冷厉。
虽然陌生,但颜釉却不觉得有任何不适。
他在生气。
颜釉的手不自觉地从霍随洲的唇上移开,一路攀上他的眉心,轻软的手指柔和地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又习惯性地顺势滑到他的耳后摸了摸。
别生气。颜釉没出声,只是摆了口型。
霍随洲读懂了她的意思,原本浮躁的情绪也逐渐冷静下来。
这些以前经常做的、意味着亲密的小动作让霍随洲感觉到了一丝愉悦。
“你还问为什么?”张婉珍越说越气愤,“他是你的长辈,你不回家他都亲自去找你了,你却让他当众这么下不来台,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颜釉叹了口气,手放下去的时候被霍随洲握住了。她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没有打算松开她。她定了定神,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这通电话上:“你的意思是,他当着我那么多同事的面道德绑架我,让我下不来台,就给我留面子了吗?”
张婉珍噎了一下,又强调了一遍:“他是你的长辈!”
颜釉笑了。
因为没有别的说辞了,只能用这年龄和辈分压制她,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了。
“但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长辈,”颜釉声色清冷,说出的话也很不客气,“他又有哪一点值得我尊重了?不过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他还很会演戏。只是他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应该想不出这么精彩的台词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在张婉珍开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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