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
“什么?你们既然未婚先孕,你们……”
正统的洪承畈,气得脸色发紫,轮拳要打曹继武。
洪家在泉州也是大户,伤风败化之事,自然不能容忍。
金日乐见势不妙,急忙把责任推给洪承畴:“都怪洪承畴拖泥带水,要不然他老是吊着,这事早成了!”
洪承畈闻言,果然气消了一半,接着细想了一下,神色又恢复了下来,喃喃道:“是了,那个混蛋顾忌脸面,忙于卖主求荣,耽搁了你们的婚事。”
金日乐立即顺话:“既然大叔理解,还请大叔去婚礼上,做个见证。”
“配阴婚?”
洪承畈吃惊,“谁的注意?那个混蛋吗?”
曹继武摇头:“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洪承畈甚是吃惊:哪有活人配阴婚的?这不是胡闹吗?
曹继武泪如雨下,伤心欲绝。看这情形,久经风霜的洪承畈,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了。
活人配冥婚,世俗流言,众口铄金,一辈子就完了。年轻人啊,不可毁了大好年华啊!洪承畈暗叹不已。
杏儿虽然是亲侄女,但人家可是一个大好的年轻。洪承畈不想耽搁曹继武,想了一下,于是对他道:“我只是杏儿的叔叔,做不了主。我给母亲大人修书一封,你去静心庵,让她老人家做主吧。”
金月生一脸奇怪:“大叔你难道不去?”
“我乃大明臣子,誓死不入虏土!”
洪承畈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曹继武顿时愣住了。
你这混犊子,推脱就推脱呗,整出这么高尚的理由,水也是清国的,有种不喝清水!又不是要你和死人结婚,连个脸也不露,瞎穷显摆什么?
金日乐正想嚷嚷,暗中被曹继武踢了一脚:“好好说话,别来添乱。”
一树之果,有酸有甜。这洪承畈,果然和洪承畴不是一路人。尽管世俗瞧不上洪承畈的自我放逐,但人家自己乐在其中,表明了人家的骨气。曹继武肃然起敬。
洪承畈饱读诗书,船舱里笔墨纸砚俱全,不大一会儿,就写出了一封家书。
金月生接了信,递了二十两黄金过去。
洪承畈摇手拒绝:“我一个渔夫,足以自食其力,要它无用。”
果然高风亮节,比洪承畴强多了!明国的读书人,要是都这么有骨气,怎么可能灭亡?
金月生暗叹一声,取下酒葫芦,递给洪承畈:“大叔把这个收下吧,全当师兄的一片孝心。”
这次洪承畈没有拒绝。他将酒葫芦放在木板上,嘱咐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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