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生闻言,忙向洪承畴打听家事。
洪承畴捋须道:“你父如今虽为庶人,不过不用担心,日后必会东山再起。”
“都回家打猎了,还再起个屁啊!你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忽悠谁……”
金月生一把推开捣蛋的金日乐,追问:“那家父与江南乡试案,是否有关系?”
“你父是被冤枉的,江南乡试舞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金日乐忙问:“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被贬为庶人?”
洪承畴叹了一口气:“官场事,你们不懂,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见洪承畴吞吞吐吐,金日乐忙又问:“是不是被当成替罪羊了?”
洪承畴点头。
金日乐骂道:“是哪个瘪犊子玩意,这么不要脸!”
这桩江南乡试案,是皇帝亲审的一桩错案。金月生的父亲被当成了替罪羊,为了照顾皇上的颜面,谁也不敢提这事。
二金的话语犯忌讳。洪承畴担心金拐他们若是偷听了,会打他的小报告,于是连忙摆手,示意金日乐闭口,接着两掌叠在一起,两个大拇指上下摆动,做出王八游水的样子。二金顿时乐了。
见二金会意,洪承畴分开两手,欠了欠身子:“你们两个,既然来到本使这里,就不要走了,本使这里也正缺人手。”
金月生回道:“我们这次来南京,是专程找你的,其实半年前就来了。”
洪承畴奇怪。
金日乐没好气,于是把门卫受贿的事,告诉了洪承畴。
洪承畴一听守卫竟敢收银子,怒拍桌子,起身就要去整治那帮门卫。
金月生忙起身劝道:“息怒息怒,何必为小小虾米动肝火?我们还有正事呢。”
洪承畴得了台阶,又退了下来。
金日乐道:“我们秉师命,还带了一封信给你。”
洪承畴一愣:“你们师父是谁?”
金月生回道:“你的老友,陈敬之。”
洪承畴脱口而出:“锦城飞将?”
金日乐回道:“别人都这么叫他,可他自己从未承认过。”
洪承畴哈哈大笑:“你们竟然拜于他的门下,真是可喜可贺啊!”
当年在辽东之时,洪承畴和陈敬之关系不错。自从来到江南,洪承畴数次去信邀请陈敬之,但陈敬之一直没有回信。听闻二金带了信来,洪承畴忙让二金拿出来。
二金于是跑到后门。金日乐踩了金月生的肩膀,趴在了墙头上,将瓦片一一揭下。
然而瓦片之下,除了几只小虫之外,连张纸片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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