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身边,墙上挂的笛子也不见了,顿时明白了二金在捣蛋。这吹了半年的笛了,曹继武连红杏的面都没见着。二金坏主意多,说不定能搞出什么动静来。于是曹继武继续睡觉,静待其变。
此时二金正在争执,金月生埋汰金日乐:“瞧你吹的,像是劈材烧火的声音。”
“你懂个锤子,三爷这叫透亮、通彻、明晰悠扬!”金日乐反驳道,“你吹得哪一点比我好?依我看,你吹得倒像撞丧的,比死了祖宗都难听。”
“你才死了祖宗,瞧你这副熊样,真给祖宗丢脸!”
“你祖宗早就蹬腿了,瞧你这副熊样,我的棺材板都快盖不住了!”
……
这两个家伙太逗了,红杏和翠莲忍不住笑了。
二金大惊,急抬头,看见了红杏和翠莲捂嘴笑。
金日乐顿时一脸涎笑:“啊,好漂亮!好吃的终于出墙了。”
金月生也一脸坏笑:“胡说,应该是好看的出墙了才对。”
金日乐朝着红杏一通傻笑:“好大嫂,下来耍耍!”
二金满脸都是坏笑,红杏和翠莲很生气,嗤鼻一哼,下了梯子。
红杏怪道:“我说是那两个傻瓜吧,你偏不信!”
翠莲刚要说话,屋内突然重重地咳了一声,门帘一响,洪承畴走了出来。
曹继武每天都来吹笛,天长日久,洪承畴自然知道了这事。他多次教训红杏行为不检,招惹是非。父女二人一度冷面相对。
怪异的笛声,也把洪承畴给搅醒了。翠莲连忙踢了红杏一脚。红杏回过神来,急忙上前请安,想转移洪承畴的关注点。
洪承畴一脸阴沉:“爬墙偷窥,不守妇道,败坏家风!”
翠莲吓得不敢说话,红杏撅嘴不服,低头拿眼睛瞄洪承畴。
洪承畴对着女儿冷哼一声,立即带了家丁,怒气冲冲地朝后门走去。
每天的笛声都是那么好听,今天突然变得难听,洪承畴心烦意乱。经略使府,也经常有人说,女儿在莫愁湖遭人追喊。洪承畴内心早有狐疑,细问翠莲,果有其事。女儿竟然不经自己同意,就与外人丝竹传情,这要是传出去,他洪承畴的脸面还往哪搁?
洪承畴异常恼怒,早想教训那个不知名的小子。但他因事务繁忙,脱不开身,故而未成行。而今日的笛声实在难听,洪承畴也忍不下去了。他刚出门就碰到女儿爬墙偷看,恼羞成怒。
红杏倔性子,根本不怕洪承畴。如果闹将起来,家中鸡飞狗跳,让人笑话,洪承畴只是训了红杏两句,便朝大门走去。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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