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衣贼连忙答了一声。
烂裤贼听了曹继武的口音,大喜道:“原来你和我们本乡!”
曹继武点了点头,不愿为难他们,于是摆手让他们回家。
二人大喜,连忙道谢而去。
“且慢!”
二人吓得哆嗦,金日乐眉头一挑:“张三杆这人,名字好奇怪!”
二人闻言,终于缓了口气,烂衣者回头解释:“这家伙原是池州一藕农,别人都是赤脚探藕。但张三杆怕冷水浸脚,又嫌弯腰疼,于是穿了一双长靴,拿根长棍探藕。戳到藕了就挑出来,如果挑不动,就拿棍头横拨,把泥扒开,再挑出。后来鞑子来了,他就投了军。”
二金听得直笑。
烂裤者道:“说起这张三杆,他人本不坏,不愿干伤天害理的事,可李文勇就不管那么多。李文勇被你们打死了,张三杆想洗手不干,但他打死的鞑子太多了。所以横竖是一死,张三杆、路一条和南壮强,也就死了心和鞑子干到底。”
曹继武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他们:“你们回去吧,以后如果见了张三杆他们,告诉他,如果不想死,出家是唯一出路。”
二人得了银子,自然大喜,谢过曹继武,欢天喜地地去了。
等二人跑远了,金日乐笑了:“瞧瞧你们汉人,竟然拿戳藕的棍子打仗,岂不是搞笑?”
曹继武边走边回:“推翻大明的,正是这些拿着藕棍子、锄头、榔头、镰刀,甚至粪叉子的老百姓,所以不要小看他们。”
“师兄说的有理。”
金月生话锋一转,“不过除了刘邦和朱洪武之外,其他的皇帝,几乎没有一个是农夫出身的。这帮拿着锄头的家伙,最终都是给豪强地主做了嫁衣。就是我大清,也是顺了李自成的东风,得了大明的天下。所以有时想想,这帮家伙,怪可怜的!”
“不错。”
曹继武叹了口气,“这些起事的农民,绝大多数下场凄惨。没有哪个帝王,会放过他们,包括朱重八本人。那些所谓的王侯将相,只是想利用他们,成就自己的功名而已。至于他们打出来的仁义道德,纯属扯淡。”
“你们也别唉声叹气了,时势如此,咱们还是顺势而为。”
金日乐摇了摇头,“你们瞧瞧洪承畴、吴三桂等人,哪有什么忧国忧民之想?包括大清的皇帝,也是一个鸟样,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即便是山西老财,你别看他豪气干云的样子,这和忧国忧民,一点边也不搭!”
“是啊!”金月生点头道,“我父兄也什么过错?竟然被贬为庶人,还差点丢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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