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贤妃还想说什么,许皇后不耐的说了句“都等着吧”,贤妃也只好闭嘴等着。
屋内一时间陷入安静,只听得良顺仪哀哀的哭泣声。
好在没多久,白露就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虞奉御和萧容华。
萧容华担忧的看了盛南晴一眼,行完礼后,坐到了一侧。
虞奉御则是朝着盛南晴点了下头,目光复杂又坚定。
得到虞奉御的眼神,盛南晴一颗吊着的心总算有了底。
“娘娘,奴婢核实了尚药局的出入册子,并无盛贵嫔领用红花的记录。”白露道。
许皇后颔首,转头看向景帝,“陛下,看来这事的确有蹊跷……”
景帝低应了一声,侧眸扫了盛南晴一眼,见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眼波微动,轻声道,“盛贵嫔,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盛南晴立刻道,“是,嫔妾还有话要说。”
她冷冷的看向良顺仪,语调带着几分讥讽,“良顺仪压根就没有怀孕,我又怎么能害她流产呢?”
这话一出,全场震惊——
良顺仪更是愤怒的睁大眼睛,“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让女医看过就清楚了。”盛南晴冷眼瞥过她,朝着虞奉御点了下头。
虞奉御理了理长袍,恭敬上前一步,“陛下,皇后,可否让臣给良顺仪看下脉?”
许皇后抿唇,转头看向景帝。景帝幽幽的看了眼盛南晴,随后低声道,“可。”
皇帝发话了,良顺仪也不好抵抗,只好让虞奉御给她把脉。
眼见着虞奉御这边望闻问切,安婕妤小声嘀咕着,“这良顺仪的胎一直是由冯奉御看着的,冯奉御可从医几十年了,有没有怀孕难道她看不出?故弄玄虚。”
“这个时候你还是别说话,小心闪着舌头。”淑妃冷淡的说了句,悠闲地端起茶杯。
虞奉御这边瞧得差不多,站直了身子道,“良顺仪脉细浮快,尺脉弱,舌质淡白,苔薄白,是葵水之期的脉象。”
这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景帝的脸色阴沉沉的,皇后表情也很尴尬,严肃的看向冯奉御,声音严厉,“冯奉御,良顺仪这胎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奉御脸上已满是细汗,战战兢兢的给良顺仪又瞧了瞧,这手刚搭上脉搏,顿时大惊,赶忙跪下,“臣,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良顺仪之前的脉象一直都是喜脉啊,怎么现在却是、却是……”
可怜的冯奉御。盛南晴替她默哀了两秒,又跟虞奉御交换了个眼色。
虞奉御适时上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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