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都像在蹦极。
林乘璇死死圈住男人脖子,大有缠缠绵绵到天涯的架势,心里其实怕得要死,她恐惧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心跳也濒临失控,粗重鼻息和青黄不接的喘息交织一处,比性器交合处的泥泞更不堪。
乳肉弹性十足,被男人胸膛压住,也会气势汹汹弹回去,唐介甫化身马达,狠狠钉入,抵着软肉欺凌。肉茎坚硬,在窄穴中左右摇摆,似在哼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曲子。
肉穴里,精水被堵得密不透风,混着泛滥蜜汁,咕叽淅沥,有被肏喷水的前兆,手指在男人布满薄汗的后背上滑来滑去,就是找不到一处可下手掐弄的地,便拿两颗虎牙去咬,汗涔涔的硬肉吃到嘴里,别有一番风味。
唐介甫舍不得咬她,女人满身凝脂,咬一口多不美,只好把心思往别处使,甬道两端,细皮嫩肉的褶皱愈发被恣意蹂躏,淫水像海绵一样被挤出来,弹性不减反增,缩缩放放,里面似乎长着一张可吞容万物的嘴,侍弄肉棒时,又极为精准,一股脑吮着敏感的龟缝与马眼。
唐介甫一言不发,只顾埋头狠顶,林乘璇五脏六腑都要散了,全身重量尽挂在他双臂间,插捣孟浪,顶得身子不住起落,后背渐渐与硬邦邦方向盘打得火热,带着红肿痛楚,似乎擦破了皮,四肢百骸迸发的电流顺着这些擦肿之地涌进去,跌宕成滔天巨浪。
两具身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汗液是最好的粘合剂,飞溅着,四散在空气里,炸出一股甜腥,也炸出两人身上的战栗酥麻,灵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