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实,淫水被截获在穴口,一滴也漏不出来。龟头的棱角过于尖锐,随便的戳弄,进入穴内就成了激荡电流,血液集中涌窜,下半身成了最吸血的海绵,女人的一呼一吸都带动着臀肌的收缩与舒张,甬道碾磨蠕动程度随之调整,肉冠陷入绵软滑腻,铃口被吸进花心,快感窜至鼠跷部,又火烧到小腹,又酸又胀,却是格外舒爽。
茎枪硬挺,裹着一层黏腻,肉粒迎来全方位无死角的揉捻,林乘璇已是雨打芭蕉,找不到平稳之地,男人却岿然不动,稳如磐石,打桩机似的肉柱推耸不休,脆响声中,臀尖涂满白沫。
血色扩散,原本雪白的臀儿底色已变为绯红被叶书重捧住,肆无忌惮地蹂躏搓弄,氧气不足,女人檀口微张,娇喘千回百转,酥到骨子里,“啊啊……哦……啊……哈”
叶书重肌肉兴奋弹跳,似乎要跃出他原本清矍的体型,腰肢有无穷精力,耸动刮擦,爆发出疾风骤雨般的插捣。
肉体拍打声在耳畔萦绕,鼻尖是欲液飞溅的肉香,透明的淫水线源源不绝滑落,外面阳光正好,也便折射出几缕暖光。
两片花唇承受超负荷的撞击,无力瘫软,楚楚可怜地泛红发亮,小腹抽动,像永动机,永远不乏蜜汁流泻。
雪峰落入男人大掌,失去上下跳动的自由,不能波澜壮阔,甩成一幅画。乳珠突成尖头,周遭的乳晕,原本是褶皱堆迭,此刻也被捋直,是平铺直叙不加遮掩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