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
“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一点,玩女人和玩别的不一样,玩别的你可以不需要界限,但女人真不行,像你这样不清不楚的,最后麻烦的还是你自己,你要把人家当床伴,就别把自己搞得多上头,你要不想下头,那你好歹给人一名分,这样青不白皂不红的算什么,你自己就不觉得别扭吗?”
蒋湛的这番话几乎是话音刚落,霍文肖就推门走了进去。
游湉半梦半醒的时候,做了个噩梦。
邻居家的大爷大妈疯狂拍打着她家的房门,她跑到楼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姐姐,正对着楼门的方向,连眼睛都没有合上。
后来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这是在医院。
窗外已经是深夜了,走廊里也安静的很。
病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路灯投射进来的微弱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