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离去,还没走到门口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有泼皮在那调戏船上的婢女。那泼皮衣着光鲜,一时竟没人敢上前去,楚必视线不过多落在他身上一眼,围观的群众中顿时走出一黑衣男子,他扣着那泼皮的手腕,一动,就将那泼皮掀翻在地,那泼皮在地上疼的嗷嗷大叫,原来是手折了。
“光天化日,竟敢调戏民女,你等着进官衙吧!”男子骂道。
“我船上的侍卫守卫不力,还请小姐见谅。”一道瘦削身影突然立在楚必身边,歉身道。
这人分明是看那人不好惹,等有人处理了才姗姗来迟,楚必浅笑,不拆穿他,道:“举手之劳。”
一阵微风吹起楚必面前的薄纱,伯鱼看见了那眼那鼻那唇,不禁微微发愣,到嘴边的话化为了春日的风。
如他所料,还不等那泼皮叫骂完,官府的人就已经匆匆赶到,叁两下扣住了泼皮将他擒走。
伯鱼正思考要说什么,楚必忽然开了口:“我之前得到过一本曲谱,可惜我不擅琴,不如赠给公子。”玉珠低着头,双手递上。
伯鱼接了过来,只翻开看了两眼,眼睛瞬间迸发出亮光,望着楚必的眼睛都多了几分真心,欣喜道:“多谢小姐。”
楚必只笑。
翌日,楚必听完正要离去,伯鱼来到她身旁,“小姐昨日赠我的琴谱我已小得,小姐可否留步片刻听我一曲?”
“我明日再来听。”
伯鱼略有惊讶,显然是没有想到楚必竟然会拒绝他,他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转瞬即逝,又带上那副笑容:
“伯鱼静候小姐到来。”
楚必回府,看见了花厅里端坐的那人,脚步匆忙了些,忍不住笑问道:“你怎么来江南了?”
丰度张开双臂,眼睛笑成了月牙,道:“追查一件案子,路经崖州便想着来见见公主。”
楚必坐进他怀着,看见他手肘破损的衣角,“一路风餐露宿好不辛苦,今夜就在我这儿好好休息。”
“多谢公主恩赐。”丰度握紧楚必手掌贴在心口,在她唇边道。
*
卫无衣虽躲在府中,但他身外一家之主,外面的生意多的是他要处理,这日便不得不出门一趟,赶至码头,便看见岸边数十匹高头大马,匆匆上前,
“草民卫无衣见过大人。”
马上的人这才垂眸,望向那发声的男子,“你是这码头的主人?”他声音轻佻,属实让人不喜。
“正是。”
丰度眯着眼,道:“我怀疑你与一桩案件有牵连,与我们走一趟。”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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