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说。两月前,霍酒词帮她治过腰伤,这个恩情,她永远记得。
没料到刘嬷嬷会给霍酒词求情,还不给自己面子,王约素不快地横了她一眼,正色道:“刘嬷嬷,按照家法,偷情之人该如何处理,尤其是女眷。”
“这……”刘嬷嬷语塞。
羡鸯主动说道:“先杖责三十,再浸猪笼。”
这局面对自己明显不利,霍酒词稍稍变了脸色,怀孕之事还不好说。要真验了,刘嬷嬷一定能验出她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她转向纪忱,哀怨地瞧着他,打算借他之手拖延拖延时间,“我没有。你信不信我?”
纪忱垂下眼眸,默然不语,又犹豫了。
霍酒词望着纪忱的模样冷笑,事实证明,不管何时,她都不能指望他。随后,她移动目光看向池渊,用唇形说出两字。“公主。”
池渊看懂了霍酒词的唇形,眨眼回应她。霍酒词是他的恩人,只要她有难,他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帮。他悄悄往后走去,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时退出大门,出门一路狂奔,火速赶去皇宫找锦灵公主。
“你让刘嬷嬷验吧。”许久,纪忱终于做了决定,他眉心凝结,一脸肃容地看着霍酒词,眸中情绪更是复杂,怀疑、愧疚、害怕等等交织在一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爱惨了霍酒词。
“呵呵。”霍酒词讥讽地哼了一声,嘲弄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纪忱,你从来都不信我。”
面对她直白的话语,纪忱接不上,尴尬地别开脸。这是霍酒词第二次对他说这样的话,他听得心头一阵烦躁。
如今,他弄不清楚了,自己对霍酒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感情。说爱,不像是爱,他觉得自己只爱画眉一人。可若说不爱,他又觉得自己是在意霍酒词的,尤其是在羡鸯说她怀孕时,他内心震惊无比,甚至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来人,按住少夫人!”刘嬷嬷久不动作,王约素怒意上脸。她对霍酒词本就没什么真感情,而打霍酒词借钱的那事起,她直接将她当成了外人。
在她看来,霍酒词设计布庄被封,下套陷害羡鸯,给纪忱戴绿帽子,这一件件的,不管是哪一件,都叫她怒火滔天。
“是!”缥碧和另一名婢女应声,一左一右朝霍酒词靠近。
霍酒词转身便要逃,没想被缥碧拉住了衣袖。缥碧力气大,用力一甩便将她甩在了地上。
“嘶。”霍酒词跌在地上,双手撑地不稳磨破了皮。她还没吃解药,身子比平日虚弱得多,手脚都没什么力气,被这一甩,脸色苍白得可怖。
楚兼双手抱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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