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慢慢还便是了。有字据在,她不敢不还的。”
听得这些话,羡鸯心里便有数了,想来王约素是打算让公子休了霍酒词,却又不愿布庄生意变差,于是将注意打到了她头上。如此自然是好,毕竟她拼命学习打理布庄为的就是这一天。
“母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万万没想到罗氏会说出这般绝情的话,纪从回的脸登时黑了,起身怒道:“我与霍贤弟是结拜兄弟,何况他曾救我一命,是天大的恩情,如今他惨死严州,我上回没帮酒词已是良心难安了,你还叫我别管酒词?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我做不出来!”
这回,王约素与罗氏一个鼻孔出气,“夫君,我们也不愿赶她走,可她继续留着,你就不怕她克死忱儿?”
“她……”纪从回语塞,沉思片刻,他踌躇道:“算命先生当真这么说?”
罗氏与王约素齐齐点头。
她们俩一点头,纪从回的态度便没方才强硬了,他无力地坐下身,试着与王约素商量,
“夫人,若非霍贤弟救我一命,我与你哪有今天。你能不能看在这份恩情上,别让酒词还那六万两银子?”
王约素偏头去拿石桌上的糕点,不情不愿道:“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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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布庄生意不错,羡鸯便想趁着人多再卖些价格高的布料,于是请人画了套话本里的衣裳让孙牟做。
霍酒词算着时间,今日故意没进布庄,待在不远处的茶楼里看戏。倘若昨晚那小太监所言属实,一个时辰内,宫里的人必到。
时间一点点逼近,她心口汹涌的情绪几乎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想看羡鸯进大牢的场面,也想看王约素得知钱庄里的银子被封时的神情,一定精彩。
说来好笑,若非王约素坚持让她来帮羡鸯一道打理布庄,她还真不一定能想出这样的计划。
霍酒词临窗坐着,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龙井,霎时,茶香四溢。她捏起茶杯,刚呷了一口,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嗯?她立马抬眸看去,只见一群带刀侍卫从不远处跑来,领头那人虽也是太监,但看模样便不是一般的太监,想来多半是裴子渠说的大总管胡公公。
侍卫先进布庄,吓得布庄里的客人全跑了出去,伙计们也是怕得瑟瑟发抖。
此刻,羡鸯正在做账,一边写,一边轻笑。昨日夫人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她想,自己的好日子应该快了。
至于霍酒词,她只能说,怪她自己命苦。
“胡公公办案,闲杂人等速速回避!”蓦然,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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