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在花穴里一下下跳动着射出时,江婼笙听到顾倾桐压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从现在起,就开始分辨我和顾倾梧吧。”
顾倾桐让她翻身平躺着,捏起她的一只手,用她小指上尖锐的护甲套顶端戳在自己左耳垂上狠狠一刺。
江婼笙看着他耳垂上流下一滴珊瑚豆似的艳红血滴,漂亮的眼眸里弥漫起了被惊住的诧异。
顾倾梧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风轻云淡道:“闹够了吧。”
顾倾桐紧抿着嘴唇,瞪着床下和他一模一样,像照镜子似的那张脸。
“没有,我还要。”顾倾桐卯上了劲,压在江婼笙身上,亲住他刚肏过没多久的嘴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又搅又缠,肆意攫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想肏你的奶子,婼笙。”顾倾桐从江婼笙身上起来,拉着她起身,把软掉的性器在她的双乳间摩擦了起来。
江婼笙跪在床上,双手捧着胸,把顾倾桐稍微变硬的性器夹在了双乳间。紫红狰狞的性器很快就又铁硬了起来,龟头都鼓胀的发亮,顾倾桐绷着脸,把她的双乳间当花穴里,一挺一挺的向上肏干起来。
江婼笙看着顾倾桐怨愤隐忍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顾倾桐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顾倾桐只顾着肏胸,发泄心中的欲望。顾倾桐发泄结束,射了她一胸的精液,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床去了。
江婼笙抬起手,指套上那一点胭脂红的血迹犹在,顾倾桐对她有了强烈的占有欲。
这次之后,他甚至不乐意和顾倾梧一起肏她,只想独占她。
“如果有一天二哥死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顾倾桐在她耳边絮絮低语,一遍一遍的念叨着。
江婼笙紧闭着嘴唇,她只想不做陪葬品,好好活着。
春寒料峭,一场雨过后,顾凤卿的病急转沉重,杜大夫不休不眠的陪侍了几天,丝毫不见好转。
在顾夫人的啜泣中,杜大夫委婉的表达了他已无力回天,该给顾凤卿准备后事了。并以无颜面对顾夫人的希冀为由,搬出了顾家。
江婼笙和小桃陪伴顾凤卿到深夜,小桃精力不支,歪在一旁睡着了,江婼笙心中害怕,迟迟不敢入睡。
她给顾凤卿整理了一下枕头,手指刚好摸到了枕头下面她从顾老爷那里拿回来的长命符。
“唉……长命符都无法保佑你多活几年……”江婼笙捏着符叹息道。
江婼笙把符重新塞回枕头下,轻轻唤了几声顾凤卿的名字:“凤卿……凤卿……”
顾凤卿气息稀薄,人已是半昏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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