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就要起身离开,他赶忙回答:“是…是我的哥哥,他不喜欢我,所以找人想给我个教训…”
“你哥哥?云渡还是云霖霄啊?”
“是二哥…大哥工作很忙,和父亲经常不在家,没人帮我主持公道。”
云渡要是听到这话,铁定要被气笑,自他回本家后两人见面都没超过两次,他云渡找人欺负他,开什么玩笑?
一段因为母亲去世而被父亲新妻子所生的孩子欺负针对,还没有人给他撑腰的场面被他三言两语道出。
云时嘉望着她,眼神里流露出希冀与期望。
云时嘉的可怕,是云家下至仆人管家,上至云译程第一天就意识到的。
云时嘉本身就是云译程抑制云霖霄的一枚棋子,能明晃晃地在遗嘱上写上分他七的股份,是对云霖霄的一种敲打。
但人们忽视了,父子的博弈里,唯一的受益者就是这位战场之外的小儿子。
他得到了股份,还得到了云译程的拉拢。不知道说他是愚蠢,不懂得藏拙,还是说他太自信了,云译程交给他用来练手的小公司,一周里股价涨了四个点。
他在云译程和云霖霄的博弈里加了把火,却还能全身而退,若不是他如今羽翼未丰、手里让人忌惮的仅仅是那百分之七的股份,当真是个不错的对手。他当年要是没被陷害走丢,如今云霖霄说不定还坐不到这么高的位置。
可如今这个带着满身伤痕,一脸求关爱求撑腰的男生又是谁?
段缠枝眯着眼轻轻戳了戳他的伤口,问:“你知道我的身份?”
对方点点头,消息稍微灵通一点的人都传开了,也就云渡这样一根筋的人不知道。
“那你就更该知道,我哪有可能帮你主持公道,我是私生女,身边的兄弟姐妹仇视我也就算了,因为我不正规的身份,别人还要对我评头论足。”段缠枝抚摸着可乐的外壁,意味深长地说。
于是最终,段缠枝在云时嘉的苦苦纠缠下,陪着他处理完伤口,顺便收获了10点爱意值,其他的便不了了之,等再回到寝室已经晚上六点多钟了。
“宿主,你其实请求一下施明漾就可以了,为什么不答应云时嘉,他那么可怜,你帮助了他以后应该能收获很多爱意值吧。”
段缠枝恨铁不成钢地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云时嘉一看就是个绿茶男,虽然不知道他绿茶我是为了情还是利,但都不行。”
“我就奇怪了,一个走丢了十好几年的小儿子,是怎么找到的。”段缠枝发出疑问,虽然并没有人能解答她的问题。
段缠枝能回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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