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交涉拿回吗？”

“不能，只能偷，放心，应该没问题，除非私家侦探给我们的是假情报。”

王子阳想了想，没反对，偷也好，不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回来，人死了尸体找不到那要多惨？

找了个饭店随便吃了一顿饭，白九去汇合黄重他们启程，王子阳和黄小淑回住所。不过刚回到去坐下就又出了门，因为段艺秋来了电话，说要去新加坡出差，正打算去机场。王子阳自己去办事时段艺秋有送，所以王子阳觉得有必要送一送，毕竟是去那么远的地方。

先到了机场，王子阳就站在停车场入口处等着。

等了五分钟时间，段艺秋的车到了，车里就她自己一个人。

她下了车，王子阳连忙道：“怎么保镖都不带一个？”

段艺秋道：“又不是去干嘛，就谈个合作，到了那边有人接我，走吧，边走边说。”

王子阳跟着段艺秋往机场大楼走：“你去几天？”

“大概五天，明天诺诺去马来西亚，很近，我们能汇合。”

“我打算明天回老家看看我父母，我还是过年的时候回去过。”

“好事，散散心，忘记心里那些不开心、不痛快的事情，然后重新投入工作。”

真能忘记吗？王子阳自己也不知道，但真的很不开心。好像路越走越远，不想做坏事，不想杀人，可总有人在背后逼迫，无路可走，只能拿起枪和对方拼命。王子阳真有点害怕有一天自己的手会变成抓枪的手，而不是抓手术刀的手。

走进大楼，办理好登机牌，王子阳还陪了段艺秋有半个小时，等她进了安检才走人。

这刚出大门口，黄小淑就道：“明天回你老家？”

王子阳嗯了一声：“我想回去看看我父母，四处走走。”

“明天莫小棋的尸体回来了怎么办？”

“交给莫洪刚。”

“你不管？”

“我会去拜她，我就是……无法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不想看，你也可以认为我是不敢看。”

“我的老板，我必须再一次跟你说，你不要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她，你已经做了你自己能为她做的事，你不欠她，严格来说是她自己的愚蠢害死了自己。”

“我好累，不想说话，你等会回去看看高铁票，我想坐高铁。”

次日早上九点，王子阳和黄小淑坐上开往北方城市南山市的高铁，全程两千三百公里，需要差不多八个小时才能到达。王子阳带的东西不多，就一个行李包，里面是衣服和日常用品。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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