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胆问一句,文相公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千头万绪,目标并不是很明确。”
张将军点头:“虚话我就不多说了,文相公丧葬,圣人给了远超常规的抚恤,甚至亲自写祭文。宰相横尸街头,却不能捉拿住凶手,可谓是朝廷的屈辱。某今日来,正是来告诉相公真相,是成德张承嗣指使长安城里成德进奏院的人,杀害了文相公。”
这大大出乎谢珣的意料,呷了口茶,不动声色问,“将军和陛下说了吗?”
“某刚从宫中来,陛下命某来见相公和京兆尹。”
“将军,若是举报不实,是要担责的。”谢珣提醒他,真相来的太容易,风向又太明显,总让人感觉不够真实。
张将军赌咒发誓一口咬死自己的侄儿,激愤说:“我已面圣,不敢欺君。”
“成德进奏院的人,向来举止无状,更何况,进奏院藏蓄兵器,一直到处炫耀军谋,相公只管命金吾卫和京兆府的捕捉把进奏院包围起来,抓了人,一审便知。”
吉祥在谢珣身后站着,满心意外,不时瞟过去一眼,等人起身走了,对谢珣道:
“他如此肯定,下官倒觉得有些反常。但是,他这个检举人分量可不轻,陛下只怕要信了。”
谢珣不置可否:“让金吾卫和京兆府的人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