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觉得有道理。
姜瑶右手食指点在她眉心,郑重道:“总之姐姐的幸福,就全握在你手心里了。”
临走,姜瑶扫了眼床上的厚褥子,皱眉:“三月天了,怎还盖得如此厚实,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翠喜忙福身回应:“姑娘,今儿余嬷嬷去库房领茵褥,谁知全叫栖香阁的领走了。”
姜瑶眉头蹙成小川,少顷,嗤道:“宝忆,你等着!”
撂下话,姜瑶就拎起裙子直冲着栖香阁去了。
不过一刻钟,栖香阁的下人就亲自抱来两床崭新的茵褥,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匆匆离开。
余嬷嬷和翠喜去铺床,屋里点着灯,罩纱下的光温暖柔和。
姜宝忆低头把帕子小心翼翼塞到荷包里,暗暗道:大姐姐对她这般义气,即便难办也要帮忙送出帕子。
周启又不是大老虎,总不会吃了她吧。
饶是如此想着,躺下后,姜宝忆翻来覆去烙饼一样睡不着,后来约莫滚得累了,才昏昏沉沉迷瞪过去。
清早起来,余嬷嬷给她梳了双丫髻,簪上嫣粉色珠花,换了件淡粉色襦裙,她身量纤细,裹上披风后愈发显得娇小。
因为起的太早,姜宝忆并没有去给外祖母请安,而是径直去了春晖堂。
舅舅不在家,舅母正在安排下人布餐。
姜宝忆进门便朝舅母苏氏福了福身,柔声道:“舅母安。”
苏氏招手,笑道:“宝忆赶紧坐下用膳,待会儿陪程哥儿去周家,一定要盯好他,莫惹出什么祸端,叫人笑话。”
苏氏只有姜瑶和姜锦程两个孩子,姜锦程又是好容易怀上生下来的,故而苏氏对他很是溺爱,七岁的年纪,猴子一样顽皮。
苏氏托人花钱才求到周家私学读书,可姜锦程死活不肯,闹得鸡飞狗跳后,眼见着没有商量的余地,便伸手一指,非要姜宝忆跟着一块儿,他才肯。
毕竟是头一日去周家,姜宝忆难免紧张,偏姜瑶盯着她腰间的荷包使了个眼色,她呛了口,愈发觉得腰上不是荷包,而是烙铁。
苏氏又反常的殷勤,不断往她碗里夹菜,姜宝忆吃的提心吊胆。
捱到坐上马车,驶离大门后,她才觉得胸口那只小鹿稍稍停止蹦跶。
姜锦程今日穿着宝蓝色锦衣,腚底有针一样坐不住:“五姐姐,读书好玩吗?”
姜宝忆脑子里还在想待会儿见了人该如何问好。
周大人是京兆府尹,从三品官职,周夫人的母家是昌平伯,满门显贵。而舅舅只是光禄寺丞,从六品上,照理说姜家踩着高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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