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涎香真有这个奇效,我的愿望就算达成了,别的也不想了,我这把年纪,早就该归田终老,可没想过在医术上再有所长进什么。你不同了,你还年轻,依着你的聪慧,假以时日,医术必将远胜于我。所以这本书更适合给你!”
“给我?”
“是啊,你留着比我留着更合适。”
方瑶还这般小,医术就已有胜他之苗头,刘慈宣每每跟探讨医术都深感惭愧。他今年都近七十了,有这般成就那是半辈子的经验积累出来的。而方瑶才十几岁,与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她日后的成就必然不可想象。
方瑶也不推辞,左右她本来对医学就有着偏执的热爱,当下就抱着那书爱不释手:“那就先谢谢宣叔割爱了。”
“无妨无妨。”刘慈宣摆摆手,尔后道,“话又说回来,有了这果涎香,那解药是不是就等于有希望了?”
这话一出,叫一直在旁边看看着他们二人的墨离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一进屋听到刘慈宣提白金果涎激动的模样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一直不得机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