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过得清苦,有陈菊和方张氏那种极品婶子和祖母,她尚还怨天尤人,觉得就是重新投个胎,也该给她找个好的人家,怎么就这样捉弄她。
跟墨离比起来,她的遭遇就不算什么了。陈菊和方张氏可恨,起码心思短浅,想不到深远的伎俩来陷害她。墨离的那些姨娘们,那才叫真正的可恶,一个女人的心思尚且可怕至及,这么多个女人联合起来,简直不给人活路。
想到墨离那些年在宫里各种陷害和不公平待遇,那时他才七八岁吧,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可以指望,唯一的至亲又不在身边,那时他该多害怕和无助。方瑶想得心都疼了。
“那墨老爷和墨管家以及宣叔都是和墨离一样,从宫里出来的了?”她抬头,望向墨成。
“是,我原是娘娘宫里的掌事,墨德是我带的徒弟,刘慈宣是太医院的御医。当年我们都是受过娘娘的恩惠,所以九殿下和十殿下被贬时,我们都自动请缨,随他们出宫了,这些年我们主仆一起生活,守着这个秘密,谁也没提半个字。”
这不仅仅是九殿下的伤痛,也是他们的无奈。
早两天为了劝九殿下,他才提醒了两句,不过没有效果,反而还被训斥了,这才没办法,只好从方瑶入手,希望她知难而退,望难却步。
“怪不得。”
怪不得墨成明明一把年纪,却是不长半点胡须,原来是个太监。怪不得墨离对墨成有时候恭敬,有时候却又比墨成更像府里的主人。
她一直以为墨成是墨离的叔叔,两兄弟是寄养在他膝下,哪想到竟是这样。
“墨老爷,我不明白,墨离和墨轩都离宫这么多年了,圣上还记得他们么?即是不待见他们,为何还要召他们回宫,墨离不喜欢那里,他又为何要回去?”
直接请旨贬为庶人,岂不更自在。
墨成看着方瑶,眼神深了又深,终是道:“他不得不回去,因为宫里有一个人在等他。”
“谁?”
“北阳公主!”墨成道,“北阳公主与殿下早有婚约,这人婚约是太后亲赐,他不得不履行!”
“什么,他有婚约在身?”方瑶再度吃惊,连连后退,半晌才道,“他有婚约,这种大事他为何不告诉我?”
“这……许是还没到要说的必要吧!”墨成道。
方瑶眼里闪过一丝愤然,旋即又想到什么,急忙道:“不对啊,墨离是皇子,她是公主,他们是兄妹,怎能定亲?”
“瑶儿姑娘有所不知,这位北阳公主原是重将之后,因父亲和兄长都战死沙场,太后念其满门忠烈,将年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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