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又不失礼。
但方瑶素来心细,还是察觉到了墨成的不对劲,他只以为是墨府最近事多,千荨不是说墨离常上山,每回血淋淋的回来叫人操碎了心么,许是因为这个才如此。若换作是她,家里有这么个喜欢自残的,必也是身心疲惫。
“大少爷,您的手……”墨德去牵马,看到墨离的手背全是血,吓了一大跳。
墨离却是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将马背上驼着的两只狼崽子交给他:“去,把皮剥了,皮毛和肉仔细分开,不得有半点大意。”
他边说还边呵呵的笑,好像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是。”墨德听到这话,便知这皮毛九殿下是要留下有用的了,提着两只狼崽子火速离开。墨成迎上来,盯着他那只手,眉头都要打结了:“大少爷,您怎的又……这可怎么办,刘慈宣外出还没回来呢,对了,我听门房的下人们说,是大少爷您将刘慈宣给带出去的,怎么没跟您一起回来么?”
“不碍事,就血都是那些个畜生的。”墨离避重就轻的道。墨成自是不信的那手背上的皮都一块块的往外翻了,怎么可能全是那畜生的血。
方瑶也是奇了怪了,先前即是只伤了手,身上没有伤口,他何以晕倒在废井旁。
墨离似乎看出她的疑问,开玩笑的口吻道:“那只母狼不好的对付,害我精力耗尽,我是体力不支才着了地,可不是叫那老畜生给伤的,你发现我时,我就解释了的。”
他将晕倒说成是着地,左右他上山受伤不是稀奇事,干嘛要说的这么含糊其词,他在掩饰什么吗?
墨离见方瑶依旧不信,微微垂首,在她看不到的角落,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那毒好像要提前发作了,今日胸口剧痛,他一时没有准备,又与狼共舞一阵,没了精力抵抗,且那毒又不能运功扼制,只能生生受着,两重夹击,这才晕了过去。
墨成为他的毒已经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万不能让他知道再徒增担心。
刘慈宣不在府中,方瑶在也是一样的。打了水,消了毒,上了药,再包扎伤口,一气呵成。墨离治伤,比刘慈宣在时还要配合许多。
刘慈宣给他包扎伤口,他从来都是一个表情,冷冰冰的眉头都不皱一下,刘慈宣也不知道是下手轻了还是重了。一颗心就这么吊着,直到伤口愈合。方瑶在时他会喊痛,也会皱眉头,还时不时的叫人家轻点儿,但无论哪样,脸上都含着浅浅的笑。
跟一惯清冷的面瘫比,眼下的九殿下,简直了。
墨德处理好两只狼崽子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小声嘀咕:“九殿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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