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不理睬,气恼地又推了她一下。
刚擦好的酒杯,又全部掉在地上。
“楚生娘,你这是干什么?”方张氏有些不悦,这些都是祭奠先祖用的东西,田梅一次次的无理取闹,当她是死人么!
李月兰和方圆方正她们也是死死皱着眉头,这杯子最后敬的可是方长庆,是她的丈夫孩子们的父亲,田梅这么做,是不是觉得她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故意让她们难堪?
一家人也只有陈菊拉着方横站最边上抱着看戏的态度。这方瑶自从拿着老鼠药威胁她之后,她有好多话憋在心里头不敢往外说,现下好了,来了个田梅,正好把这几天的闷气和憋屈往外撒一撒。
“方大娘,我在跟瑶丫头说话,她凭什么不理人?她是哑巴还是聋了?”田梅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得不妥,声音该拔高照样拔高。
方长远往前面一站,沉着脸道:“楚生娘,有话好好说,凭什么骂人?”
一边是娘,一边是侄女儿,都没招她惹她,一上来就扯着大嗓门嚷嚷,太过份了。
“哟,长远回来了?怎么家里有个男人就了不起啊,有个男人也得讲道理是不是?”田梅抱着胸,换成一张笑脸,只不过笑得阴阳怪气,“方瑶,不要以为你二叔回来了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随便勾搭我儿子,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谁回来也不管用。”
勾搭?
这么多乡亲们在这里说她勾搭她儿子,方瑶就是想忍也忍不住了。
看在陈楚生的份上,她实在是想给田梅留几分脸面的,不过她自己不要,那就没办法了。方瑶转过身,将最后一个杯子擦干净放进篮子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田婶,你先前跟我说我不尊重长辈,刚才又说我不讲道理,是吗?那好,今天瑶儿倒是想好好请教田婶一番,咱们就从尊重长辈这个话题开始讨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