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男子汉了,总说要保护我跟他的姐姐们。咱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盼他有什么大出息,只求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做个有用的人就行了。”
“说到瑶儿,她是个省心的孩子,头脑又聪明,认得草药还识得字,是个能干的……”
李月兰和方长庆生前感情很好,什么事都是有商有量,互尊互爱。自从他去世后,李月兰还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才下床。头两个月她还常到方长庆坟前说说话,以解她相思之苦。到后来,陈菊和方张氏总让她干活,忙得脚不沾地,就没时间来了。转眼就是一年了,冷不丁的到他坟前一看,就有说不完的话。仿佛要把这一年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一遍似的。
方张氏在一旁看着就不耐烦:“好了好了,跟长庆说这些个干什么,他还能听得见?”
倒不是不尊重这个长子,主要是生前做了几件让她不讨喜的事情。比如看着李月兰漂亮非要娶过门,再比如三个孩子生下来时,瞅着不像方家子孙让方长庆对媳妇留个心眼,他也不听。还比如李月兰在村里看着哪个男人都细声细气有说有笑的,叫他敲打敲打一下李月兰他也不照办。还每回李月兰做错了事,她一开口训两句,他就像护犊子似的将李月兰护在身后,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她原先对这个长子的宠爱完全被磨灭,转移到方长远身上去了。
到后来方长庆重病在床上躲了小半年,她都没怎么去探望过,也不曾掉一滴眼泪。也就是在出殡当天,脸上有过悲戚的神情,哭了几声。
方长庆走了有一年多了,李月兰时常想念这个丈夫,孩子们也常常念叨父亲。方长远每回从城里回来也会聊几句和大哥生前的几件趣事,就连陈菊也在开始的时候经常感慨,毕竟方长庆在的时候因为方长远在外地做工没少照拂她们母子,唯独方张氏这个母亲,从方长庆下葬之后,一个字都没提过,好像死的不是她儿子一样。
人,无情到这种地步,也是罕见了。
李月兰眨巴了下眼睛,将眼眶里的湿意给逼了回去:“瑶儿,圆儿,正儿,过来你们爹嗑三个头。”
方圆领着弟弟妹妹在方长庆坟前跪了下去,方长远推了下方横:“你也给你大伯嗑几个吧!”
陈菊想说没那个必要,但看到方瑶又忍住了,而且她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方长远不高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总得过得和和气气的,才能让他多留几天。
方横也不想跪,大伯是方瑶她们的爹又不是他的,干嘛要他跪。可母亲和祖母都没吭声,只好照办。
嗑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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