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有负担,孩子嘛,也是天时地利人和,你先把身体修整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林檀牵着她的手走过漫山遍野,累了便是林檀背着她。她调皮地揪着他的头发,林檀笑道:“还真是骑在我头上了。”
“我是大哥的妻子嘛。”她偷笑。
走了会儿,来到溪水边,虽说螃蟹属于寒凉之物,但是偶尔吃一点无大碍,且韵宛从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人刻意伤害。临近中秋,蟹子顶盖肥,林檀捉了几只肥大的蟹子,韵宛看着就咽口水。林檀叮嘱道:“吃可以,但是必须就着姜汁,要不一个都不可以吃。”她那次病危的模样林檀想起来都会从睡梦中惊醒。
“好吧。”她撅起嘴,林檀忍不住捏了捏,指尖微凉,韵宛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林檀笑呵呵地说:“越来越爱撒娇。”韵宛往他身上泼水,反倒被林檀拦腰抱住,作势要将她扔到河里,韵宛笑着求饶,他们便抱在一处亲吻,柔情蜜意。
林檀回眸间,忽看见不远处的树下,任慈消瘦的身影立在黄昏景色之中,眼神怨毒却又无奈。林檀下意识地将韵宛藏在身后,眉心微蹙,拿起背篓沉声道:“我们回家。”韵宛也看到了任慈,她仿佛淬了毒的目光令她害怕。
任慈看着两人相携的背影,恨却又无法。她想,那些东西足以让韵宛身子受损,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他们在一起不就是为了给林家留后吗?既然韵宛不能生了,林檀怎么还是和她成亲,还是和她如此甜蜜?难道在林檀心里,她任慈什么都不是……
韵宛路上问起林檀关于任慈的事情,他轻描淡写地说:“她觉得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就离开了。听说她家准备再给她找门亲事,毕竟家里还有个游手好闲的任裕需要养活。我也不清楚。不干咱们的事。以后看见她躲着走,别理会。”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韵宛身体彻底好了之后,林檀憋了大半年的火都发泄在了韵宛身上,躺着、坐着、侧躺着,屋里、厨房,甚至有一次爹娘不在,林檀就这么在院子里光天化日肏弄她。韵宛又羞又气,可是林檀只是掐着她的腰,下身打桩一样,飞快地肏干,汁液四溅,只听得“啪啪”声不绝于耳。韵宛被他顶得差点站不住,仿佛风浪里的浮萍,小穴更紧地绞住林檀那根粗大的棒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扭动着。
唯一庆幸的是小树被提前锁在卧房里,否则韵宛就要再也不搭理林檀了。
“小笨蛋。”林檀烧了热水抱着她去洗个澡。他光着膀子,瓢子舀起水,认真地给她清洗如墨长发。韵宛伏在木桶边缘,柔婉地望着林檀,年岁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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