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饱含了其他人的血泪就不是他们这些资本家该考虑的问题了。
但刚才,温瑾言在问那句话的时候语速又快又急,如果仔细分辨就会发现,那其中甚至带上了一份藏得极深的气急败坏。
他能给自己披上温文尔雅的外壳,藏到人类的社会中去,在十几二十年中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但在面对自己的爱人时,那种深埋于骨髓的独占欲总能在郁斯将视线分给其他生物时,把温瑾言折磨到发疯。
更何况严重景是郁斯自己承认的爱人。
在曾经的那些年中,他的蜂后只有在被逼到啜泣时才会用呼唤伴侣的声音求饶,而严重景不费任何努力就得到了这样的对待。
温瑾言怎么可能不嫉妒。
他恨不得剁了那个人类。
狐狸再狡猾也仍然是犬科,更何况温瑾言是虫族。
但郁斯对这些一概不知。
你能那么信任严重景,却在怀疑我这方面分毫没有犹豫。斯斯,这不公平。温瑾言冷冷说道。
郁斯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毕竟现在是自己处于劣势,而似乎是掌控着一切的人却在朝他要一个公平。
这怎么算
郁斯朝后退了一步,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紧张而已,身后已经是冰冷的金属门退无可退,但至少可以给郁斯一点安全感。
但这个举动却仿佛让温瑾言更加恼火了,当他冷下脸的时候,那股子常年处于上位的无形压迫沉沉降下,让郁斯想要开口都有些艰难。
明明他是受害者来着。
抱歉学长。郁斯轻声,就算你给我打的针剂是深红自主研发的,时间也对不上。在没有国家支持的情况下,即使深红是半年前就发现员工中出现感染的,也不可能拿出百分百安全的疫苗。
更何况大规模爆发是在昨晚。
是吗?温瑾言笑了一声。
郁斯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居然觉得这声冷笑里带着一点怨气。
温瑾言:你从小就在深红,名下的学校读书,应该明白如果深红的海外实验室鼎力支持,研制出有效疫苗的时间可以缩短到三个月内吧。
郁斯想要反驳。
深红是一家商业公司为一个员工支持一向庞大的药剂研发绝对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外界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就代表在那段时间病毒的感染性极弱,危害性几乎没有。给员工家属赔偿十倍,都比开项目来得划算。
温瑾言看出了他的所想。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这个员工是实验室成员,并且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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