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拽,阿哲吉便失神的往前一跌。
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面容蓦然凑近,江扉低低喘/息的鼻息迎面扑来,阿哲吉如同进了深林的雾障里,完全被扰乱了心神。
江扉半闭着眼看他,露着慵慵懒懒的的笑意,讨水般的来吻他的唇。
手臂环住了阿哲吉的脖颈,他被牢牢的缚住了。
遍寻阿哲吉都无果的手下找到了耶律的住处,在门外焦灼的喊着。
族长!耶律的马儿跑回来了,可是耶律还没回来!
隔着门板,几秒后阿哲吉才出声,沉稳的声音夹杂着不易觉察的急喘。
你召集一些族人先分散着去北林找耶律,将我的马儿也牵出来,我随后也会亲自去找他的。
领了命的手下急忙出去了,脚步声彻底消失后,阿哲吉方才低头看向神志不清的江扉,肩上的蛇契格外刺眼。
他盯了那蛇契几秒,伸手盖住,手掌陷进了温热的皮肤里,仿佛要硬生生将那一片红给剜下来似的。
被这样的桎梏按痛了,江扉微弱的挣扎了几下,费力的睁开湿漉漉的眼,哽咽着小声求他。
不...不要了,耶律....
他是望着阿哲吉的,可从始至终,他都没真正的看到阿哲吉。
阿哲吉的目光暗了暗,俯身吻去他的泪,温存般的摩挲着鼻尖,而后又无比眷恋的含住他的唇。
半晌,他缓缓松开精疲力尽的江扉,拾起散落的衣裳穿上。
将江扉塞进了被褥里好生歇息,他无声的离开。
马儿就在外面等着,他翻身上马,面沉如水的望着漆黑寒冷的长夜,扬起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