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璟顿了顿,眸里掠过一道寒光,竟笑着说。
好。
他们的窃窃私语被屋子里其他人的交谈声与笑声盖住了,即便江扉耳力非凡,也没能听见他们给自己下的套。
从酒楼离开后,他们果真去了青楼。
莺莺燕燕的脂粉味浓烈的呛鼻,江扉生的又俊,跟在他们身后上楼时便被当做富家公子围了起来。
已经走到高处的李令璟回过头,看见他满脸通红的试图从女子中钻出来,可因为哪里也不敢碰,反而束手束脚的挣不开,无措的样子和平时的镇定沉静截然不同,倒显得格外有趣。
李令璟饶有兴味的看了一会儿,方才替他解了围。
等江扉狼狈的飞快跑了上来,还带着余喘,白皙的面容上浮着没褪下的羞意,侧颊印着的唇上胭脂被他用力擦拭过,成了有些灼目的红。
他的发带也有些乱了,几缕头发落了下来,贴着鬓角。
这样轻喘着的情态,竟有几分动人。
李令璟心里一动,若无其事的移开了目光,故意提醒道。
小平子,再失职的话我便要罚你了。
江扉连忙将头垂的更低,惭愧道。
殿下恕罪。
走在前面的友人见李令璟落在后面,便又折回,推着他去厢房里。
没听到李令璟说话,江扉松了口气,理了理衣襟后便跟了上去。
他们只在这青楼里待了片刻,一众人便陆陆续续的随着钟爱的女子去了别的厢房,待屋子里只剩下了李令璟与陈公子,后者迫不及地的起身道。
殿下,这边请。
他邀李令璟去了隔壁的厢房,一刻钟前被吩咐进了这屋等候的江扉已经昏倒在了床榻的红被上。
李令璟只立在床前不远处,没走近,掩着口鼻皱眉道。
这熏香有问题?
他大概猜得到青楼里的熏香多数都有那种作用,见状,陈公子连忙掐断了屋子里燃着的香,殷勤的解释道。
是,不过这香没有青楼里的浓,只是让人昏迷后稍微动情而已。
只是极其轻微的剂量,没有毒,所以江扉没能察觉出来。
听到陈公子说稍微动情,李令璟正要感兴趣的去看床上的江扉,便见陈公子跑到屋子各处,将点亮的烛灯都吹灭了,只留下桌上的一盏。
屋子霎时黑了许多,幽幽的烛火只照亮了那一小片,连个人影都照不全。
李令璟习过武,夜能辨物,但还是佯装不快道。
灭了灯还怎么看?
陈公子将桌上的烛灯执在手里,停在床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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