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照办?天下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规矩?都是一帮子的奸佞之徒!迟早杀干净了事!
萧祉暴躁到了极点,崔成林不知如何辩解, 只能轻言安慰道:那东西真假尚且不知,就算为真,只要我们不认, 难不成还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成?陛下无需忧虑。
萧祉将衣襟松开些, 刚一顿的脾气上头,让他又觉着热到了不行,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感觉。
缓了好一会,方才说道:怎么能不忧虑?前几日北征大军班师你也在现场, 那几个叫什么严子兴、张横的,朕亲手赐酒是多大的荣耀,可他们呢?当着几千将领与百官的面儿,就敢在朕面前泼酒于地哭安王,这是要干什么?这是想谋反!
可怜朕一堂堂天子,竟是当场发作不得, 还需假意的赞他们一声情深义重大伴,你说萧祈该不会就潜藏在附近,在看朕的笑话吧?
崔成林:他在与不在也没什么紧要,已死之人而已,若是让我察觉了踪迹,再叫他死上第二回也不是难事。
如今最紧要的还是要拿妥军权,裴传昊已任职太尉好几日了,可探子来报,他根本没有返回陛下赐予的太尉府居住,每日下朝后,依旧出城住在随他来京的原州军营中。
北征大军也以未得太尉金令为借口,暂未撤番归返原籍,如此一来,上都城外竟仍然集结着近二十万的大军,这若是万一生了事端,造成哗变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