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焦急张罗着除尘除秽的药汤,令二人尽都狠狠泡上一泡, 好好去一去周身的倦气。
只是他不晓得习武之人与普通人身体素质的差距所在, 去尘可以, 倦气那是一点也没有的, 生生将药汤泡成了鸳鸯浴, 撒欢儿的尽情折腾了一回, 好歹将积蓄已久的内火彻底泄了洪。
爽是真爽, 后遗症也是真惨,楚归躺尸了一天一夜才下了床,脚刚沾地, 先着急的往豹房露个脸,生怕时间隔得太久,墨墨那家伙将他这个朋友给忘记了。
还没到地头, 先听见了萧祈的口哨声, 近前一看,却是一直下落不明的不离飞了回来,从他左臂跳到右臂,一眨眼又上了肩膀, 在他脸上来回蹭着,亲热的撒娇。
不仅如此,它还带回来一只全身雪白的伙伴,个头大了它足足一圈,目测是只母的,此时傲娇的停在假山顶上, 与半趴着的黑豹遥相对望着。
楚归靠近些,一人一鸟都侧头看了过来,不离对他不像墨墨那般亲近,翅膀一张,飞到假山上与那只白鹰挨在一起,下一秒就开始用喙为人家梳理羽毛,整一个小意讨好的姿态。
楚归打趣道:这仗打的,咱们都在拼命,感情它是迎亲去了,讨了个媳妇儿回来?
萧祈勾了嘴角,顺手搂了他的腰一起看着两只猎隼亲热的画面,鹰是世上最忠诚的鸟类,一生只有一个伴侣,物似主人形,我都有你了,总不好让它一个单着吧,挺好的,省得我张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