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两件事就成,其一,与江淮仁索仇的事情,你绝对不可瞒着我擅自行动,其二,以后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要去哪里,你好歹给我留个信,别再让我擎等着干着急。
这番话,以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来看,实在是合情合理得很,楚归一边应好,一边在心头暗自难过。
答应了又怎样呢?最紧要的一桩还瞒得死死的,这人现在柔情一片,可要是知道自己势必要杀掉他的兄长,还能继续这样信任他么?
萧祈不知道楚归此刻心中所想,得了人的应诺,脸上立刻带出些笑容来,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将这朵笑容收敛了,关切道:杀掉万丰宝之前,有没有拷问他灭族之事?
说到这个,其实是楚归回府后最大的懊恼,甚至后来陷入幻觉也多半是因为心中沮丧造成的,猝手不及的意外让他没能考虑周全,见到人后又一时急怒攻心,想也没想的全力出了手,却没能留下拷问的机会。
他有些郁郁的答道:没有。当时救人心切,就想着一击致命了。
纪行与我禀报过,那一年的兆阳府,有灭族之祸的不止你楚家,还另有李姓与王姓两家,你可曾与这两家打过交道?
楚归:我也是前几年武功有了所成,返回调查时才知道的,这两家确确实实的被彻底灭了,没能找到任何的幸存者。
至于与我家的交情,完全没听说过,一家隔着五十来里,另一家更远些,快二百里地了,压根互不认识,要说相似之处也没发现什么端倪,我家算是山民,李家做买卖的,王家尽都是些读书人,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萧祈想了想,帮着分析道:肯定还有什么你没能察觉的牵连,要不然,不会先后脚的,以同一种方式被万丰宝灭了族,你家中与江淮仁可有什么牵扯之处么?
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反反复复想了许久,唯一有可能会有交集的只有我小叔了,他叫楚显,自幼聪明过人又十分好热闹,溯元十九年离家来了上都,二十三年突然又回了山里,只说在京都得罪了贵人,砸了差事混不下去了,返乡后经人撮合,娶了邻县钱氏做妻子,一直到那一晚。
那你这几年没找找这个所谓的贵人?
自然有的,但结果与江淮仁毫无关系,我小叔当时在京都混饭吃靠的是竹编与雕刻的手艺,所谓贵人不过是一豪富的商人,想以极低的价格收了他做大工,若是好言相求再加工钱合理,必然不会拒绝,那人却使了卑劣的手段胁迫,小叔是个硬气的,干脆自砸了饭碗回家了事。
萧祈听完,也想不出这样的事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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