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很容易跟随季节改变,一个冬天捂下来比平常要白一些。
“所以,你肯定是小白脸吧?”跟萧狸探讨了一路包养的事,邢柒现在对于包养裴木这件事充满了期待,揉揉裴木的脸企图把他关进自己的牢笼里。
囚禁他,占有他,让他只能没日没夜的疼爱自己!
邢柒的理想非常伟大,充满了旖旎和不死不休的壮烈。然而听在裴木耳朵里完全是胡闹,他拉下邢柒的手无奈的偏过头,“什么小白脸?”
“就是,我给你钱然后你跟我睡觉那种。”邢柒不依不饶的贴过去,蹭着他说,“我有压岁钱,零花钱,还有之前哥哥存在我这里的钱,好多好多呢…全都给你,你跟我睡觉嘛。”
“我每天都跟你睡觉,还不够吗?”裴木揉了揉这个小无赖大恶霸柔软的头发,“你都给我,你哥哥肯定不会放过我。”
“哥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邢柒手脚并用缠着裴木,控诉的说,“你告诉萧狸他们,说我们一周一次,其实根本没有。”
“你上周肌肉疼啊。”裴木解释道。
那个时候身娇体弱的邢柒同学浑身酸疼,肌肉拉伤,裴木当然没有丧心病狂的到这种程度,折腾个接近残废的人。
“可是我这周又不疼…”邢柒扁扁嘴,嘟囔的说。
裴木不为所动,四两拨千斤的说,“明天还有体育课,忘了你选的游泳了?”
邢柒把裴木压在座位上,腿收上去盘住他的腰,尽职尽责的充当大型挂件,“游泳怎么啊,我…”
“上游泳课只能穿泳裤,能挡住什么?”裴木‘残忍’的把邢柒从身上揭下来,赶到洗漱台边催促他洗脸刷牙。
第不知道多少次求欢失败的邢柒扒着洗漱池,看着里面流动的水,感觉到了人生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