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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舌头感觉稍微好些了,虽然还有些麻,可在栗子鸡面前,这点麻算不得什么。
他给欧隽坤下了碗什锦面把他打发到一边,自己则就着大白馒头霸占着那盒栗子鸡热火朝天地吃起来。欧隽坤刚要伸筷子过来,他就像只护食的小狗似的严阵以待,但他又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地宣誓主权:“这就是我的!你甭想心思!”,只好一口接一口地胡吃海塞,欧隽坤期期艾艾地叹了句:“唉,你都要搬走了,还要对我这么小气吗?”
孟维咽了不少栗子鸡到肚子里去,这会儿肚子一饱又未及消化,不住地打起嗝来,听欧隽坤冷不丁又提起这件事来,登时又是伤感又是心软:“你说得对……呃……以后……呃……你也没机会吃……呃……吃到我妈做……呃……做的栗子鸡了,算了……呃……这些都给你吧……呃……”
“谢谢。”欧隽坤见他这样,笑得肩膀不住地颤抖。
目睹欧隽坤这样没心没肺地笑话自己,孟维心里更是哇凉哇凉的,他把自己的碗筷放进洗水池里,折回来路过餐厅的时候对欧隽坤说:“今天是你洗碗,我……呃……回房间打……呃……游戏了呃。”
“好啊。”依旧是轻松的语调。
他有些灰心失意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转身把门关上,犹豫了一下又反锁起来,踢了场实况,结果他操控下的拜仁被ac米兰灌了个5-1,他不死心,又操控拜仁和阿森纳踢了一场,结果诺伊尔愣是被拉姆塞狂虐四球,“小威胁”上演帽子戏法,终场前连门将ccc尼都上来轰一脚,雪上加霜地完成大屠杀。
次奥……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绝对是他踢实况以来,踢得最狗屎的一场球。
退出游戏,摘了耳机,他随便调了一个从前设计画图时常听的播放列表,用音箱外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