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在她心目中,她一直觉得任恒渊、白简、齐绍骏跟她自己是临渊骏的元老级别人物,如果有什么需要征求意见的事情,除了任恒渊,她在这队伍里最信任的就是白简。
注意到克萝拉的视线,白简看了她一眼。
“简哥……”
白简朝她摇了摇头,明白自己给不了对方什么安慰性质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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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恒渊不知道自己在那独间拘留室呆了多久,他整个人像丧尸一样靠着墙,面色如死灰般一动不动。
脑海一刻不停地重播着齐绍骏最后被风暴蹂|躏的躯体惨象,心口的痛感时时刻刻在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直到那一刻前,他对发生的一切都还算有实感。
一切——似乎都还有逻辑可循。
在看到齐绍骏躺在地面的冰冷躯体时,自己的作为,自己的反应,面对的场景,似乎都显得那么的荒谬。
梁乔的笑,齐绍骏的脸,狂躁的风。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任恒渊闭上眼。
他回想着自己对梁乔的怒吼,梁乔那一脸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