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然而干完这动作他才想起来,任恒渊压根不是在他耳边讲话。
【——你蹲监狱的时候,都怎么解决问题?】故意把“解决问题”几个字加重暧昧语调,任恒渊知道这言下之意白痴都能明白什么意思。
胸口因为恼意有些起伏,齐绍骏憋了很久才出声:“还有完没完了,嗯?臭小子?”
也不知为什么,这大叔的青涩面让任恒渊莫名感觉有趣,那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让他压根停不下来:【你告诉我,我就让你睡个安稳觉。】
“你给我抓紧睡觉。”紧闭着眼,齐绍骏压根不接茬。
【你不说我就叨叨你一晚上。】任恒渊赖皮。
任恒渊从没觉得自己是稳重的人,但也绝不是不讲理的人。
不过不知为何,在这新认识的大叔面前,他就是手痒。
齐绍骏干脆沉默不言。
知道对方恼了,任恒渊兀自笑着,也没真打算把这男人搞得一晚上无眠。
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逐渐反应过来——自己到目前为止还从来没这么近距离跟哪个男人同床共眠过。
虽然他跟齐绍骏这种共用躯体的状况相当特殊,但也解释不了他现在这种莫名的放松感,任恒渊慢慢收敛了先前一直盘旋的笑意。
确实,说不清,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思维融汇又同时经历这操蛋穿越状况的缘故他才对这个男人如此不设防,总之——
听着齐绍骏那渐转沉稳的呼吸声,任恒渊一阵苦笑——
自他父母离世后,的确是很久没跟什么人有这样近距离的交流。
就连他那个在世的亲哥,也从未给过他这种莫名的放松感。
次日,齐绍骏被艾普斯的起床服务弄醒。
正纳闷这小家伙怎么进来的,后来他转念一想任家的管家机器人,估计他们家任何一栋的监控系统已经全部都录入过相应资料了。
拖着疲惫身躯起床,齐绍骏有些糊的思绪在经历了洗脸机的蹂|躏后已然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