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李万亭当然听懂了班长的话:你自己每天早早起来,在水房里偷偷练习柔韧性也就算了,昨天又和那三个家伙一起大中午地跑水房练习,今天还想故技重演?
别看小毛兄好象说话不大过脑,可是人有还是十分识时务的。这不三把两把洗完了脸,就十分不义气地把李万亭留给班长,自己悄悄溜走了。李万亭也已经洗漱好了——只有一块香皂,就算是洗漱,还能洗出什么花来不成。
林克只当没看到溜走的张小毛,不放心地又警告李万亭一次:“昨天中午的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李万亭听了,只好老才实实地答了声“是”,才在林克的默许下,回了班里。他一边整被子,一边对小毛兄的不仗义进行声讨:“你跑得倒是挺快的,把我一个人扔下就不管了。”
小毛兄理由十足:“我这不是看着,从演讲比赛以后,班长可喜欢你了。把你留下来没什么事,要是我在那里,说不定班长得批死我。”
这话说得李万亭身上一阵恶寒,什么就叫班长可喜欢自己了。好在现在自己是男儿身,要不真得给这小毛兄两下子,会不会说话。
再次被带到训练场上的新兵,面对着一根根直立的标志杆,都有点傻眼了:这是要做什么,怎么还每根之间绑了条粗绳子,是怕标志杆跑了吗?
显然是新兵们想多了。经历过一次的李万亭明白,这是给新兵们练习正步腿部练习用的。随着各班长让每班前两名去取回了标志杆,大家也都明白了过来。
两根标志杆之间的距离,正好是一个班排面所需要的宽度。那绳子的高度,也正好是距地面二十五厘米。也就是说,接下来,不再是由班长校正他们的高度,而是用那条粗绳,公正的显示出哪个人踢出的高度达标,哪个人高度不够或是超过了。
还是由班长做出示范动作。这次仍是分解练习,可是正步腿部练习的分解动作,是对新兵们的重大考验:身体要时刻保持着向前微倾,将要踢出的那一只脚,不能如齐步练习时那样能够前脚掌着地,而是要微微离地提起,保持着随时踢出的状态。
其中分寸的拿捏,能让人发狂:前倾不够,就会形成后坐的姿态。而前倾的幅度过大,又容易站立不稳。光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他们练习了一个来小时。
没有一次休息的哨声,这样让人期盼。没有一次休息,让人觉得这样宝贵。所有的新兵,对这时的哨音,感觉无比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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