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
豹子长着孔雀脑袋,或者孔雀长着豹子脑袋,那也太丑了。江浅无奈道:若当真如此,岂不是全天下的妖都知道他是我与那个混蛋生的了?
想到此处,江浅又有些后悔决定生下这小东西了。
这种未知的感觉虽然刺激,可多少也让他又些忐忑。
他可是一只要面子的孔雀,若是生出一只奇奇怪怪的东西,心中多少会有些打击。虽然他知道身为一个父亲,不该嫌弃自己的崽子丑,可内心还是止不住期盼,希望这小东西争气一些,别让他太没面子才好。
赭恒散人笑道:无妨,若是小家伙到时候原形太丑了,届时不让他化成原形不就好了?
江浅:
不禁开始怀疑到底该不该听赭恒散人的提议将小东西生下来了。
他们正说着话,便有少年来报,说妖使大人在外头求见。
赭恒散人朝江浅挑眉一笑,挥手让少年将郁辞舟叫了进来。
郁辞舟进来的时候,瞥见离得极近的赭恒散人和江浅,不禁拧了拧眉,似乎不大高兴。他朝赭恒散人行了个礼,而后坐到了江浅的另一侧。
江浅见到郁辞舟有些心虚,生怕他察觉到什么似的,忍不住往赭恒散人那一侧挪了挪,郁辞舟见状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分。
你来寻我何事?赭恒散人开门见山地朝郁辞舟道。
郁辞舟看了一眼江浅,开口道:关着那东西的禁制,为何在海中会失去效力?你可知有多少水族会通过禁地那洞穴,沾染上那东西的魔气?
江浅闻言有些惊讶地看向郁辞舟,没想到郁辞舟竟会用这种态度和赭恒散人说话。
此前他见郁辞舟瞒着对方去禁地,只当郁辞舟颇为忌惮这个赭恒散人,但今日一见却并非如此。
不过江浅想了想又觉得并不意外,郁辞舟面对凤凰妖尊时似乎也是这副态度。
他看向郁辞舟,暗道这兽族倒真是嚣张,却忘了郁辞舟面对他时向来是百依百顺的。
你果然去过禁地了,哈哈哈。赭恒散人笑了笑,被郁辞舟质问,那神情竟也不恼。
我和江护法在禁地的举动,你一清二楚,何苦又要装作不知道?郁辞舟无情拆穿。
赭恒散人尴尬一笑,忙道:我是怕你们尴尬这才装作不知道的。
这些不重要。郁辞舟道:那禁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倒也能设个彻底锁住他魔气的禁制,将他死死封住,不让任何一丝魔气溢出。赭恒散人开口道:但你可有想过,他身上的魔气不断溢出,却只长不消,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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