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很合理,每个人都有许多责任要背。”
天和欲言又止,却想到曾经的自己与关越,换作从前,也许他会有别的提议,但现如今,他考虑良久,最后只说了四个字:
“你长大了。”
维多利亚港畔,中环,中金大厦。
这处弹丸之地聚集了世上众多的财富,狭隘逼仄的街道纵横交错,白人、黄皮肤的中国人,身穿正装的经理们在冷气肆虐的天桥上、路边来来去去。就像将东西方的两个曼哈顿拆成积木后拼在了一起,呈现出奇异的风格,东方之珠的光芒始终闪耀着金钱的光泽。
两辆车先后停下,投资经理们出来迎接,朝闻天岳点头,将众人请进去。
“青松的驻香港办事处就在两栋楼后面。”闻天岳一指不远处。
关越:“来过。”
众人进了电梯,一名主管与闻天岳显然是旧识。关越在香港并无根基,反而是闻天岳与许多基金的驻港分公司有过密切的合作,于关越与andy定胜负的紧要关头,借用了一家名唤康雄基金的交易处与设备,将狙击地点选择在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