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不是没在水族馆里看过鲸鱼,但如此近距离接触,还是头一次。
关越命令道:“看我。”
维多利亚瀑布大桥,关越与天和面对面地绑在一起。
“怎么不问我会不会了?”
天和:“蹦极的安全系数很高的!飞喽——!”
关越:“!!!”
天和展开手臂,一侧身,带得两人从蹦极台上坠了下去。
“哇哈哈哈——”天和大喊,关越恼火地抱着天和,发现跳伞的小浪漫似乎无法故技重施,但就在跳完收绳时,天和在关越唇上亲了亲,关越便着迷地吻他,直到被拖上软垫,教练们纷纷鼓掌,天和才满脸通红地起来,与关越牵着手离开。
他们在坦桑尼亚开着车,跟随大迁徙的动物,跋山涉水。天和拿着望远镜,半身探出天窗,朝开车的关越喊道:“快一点!要追不上了!”
关越:“后面还有很多,别着急!快下来,你这顽劣的小孩!”
他们在冰岛瀑布前被淋得浑身湿透,在苏格兰长城下依偎在一起,于寒风里等待那一抹曙光。
“你最喜欢咱们一起去过的哪个地方?”天和说。
关越把天和搂在怀里,天和忽然开始想念家里了。
关越:“还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