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金,在这个物价很高的大都市里,他连一个最廉价的旅馆都找不到。
他想过去找徐教授寻求帮助,虽说徐教授一直把他当孩子一样看待,肯定会帮助他,但他大晚上抱着一个婴儿去找自己的老师,这成何体统?
程澈眉间紧锁,俯身用脸颊蹭了蹭小鸭蛋柔嫩的小脸蛋。
正当程澈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容何,容何现在就在h市的一家酒店里。
程澈用手上的现金打了一辆车,很快到了容何下榻的酒店。
容何见到程澈的时候,十分惊讶,因为他们下午才分开不久,晚上就又见面了,并且此时的程澈看起来非常不好,眼圈通红,头发凌乱,没了下午那种一丝不苟和温文尔雅,而最让他震惊的,是程澈手上抱着的孩子。
“程澈?你这是怎么了啊?”
“容何,帮帮我……”程澈一开腔,便是嘶哑的声线,好像被风吹到枯竭一样。
酒店房间里比外面暖和很多,程澈好不容易捂热了手心,按照容何教他的方法给小鸭蛋轻轻地揉肚子,终于让孩子停止了打嗝。
“有的小宝宝在风里面哭,吸入寒气就容易打嗝。”
“是,我刚刚吼他了。”程澈十分自责。
“小孩子太小了,不听话的时候说也说不通,的确有时候挺闹心,你也别太自责了。”
“不……”程澈摇摇头,“容何你知道吗?小鸭蛋特别特别乖,是我不好,是我……”
程澈没有再说下去,容何怎么会知道呢?他什么也没有跟容何说,他只说这是自己的孩子。
果然,容何笑了笑,只当他是太心疼孩子,然后用酒店员工帮忙买来的奶瓶调了温水,熟练地喂给小鸭蛋喝,又帮忙哄孩子睡觉。
“谢谢你,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