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枚戒指。
再后来他绑了程澈,还把人弄得发烧,医院一别后,他想了很多,也逐渐冷静下来,他其实不该如此不理智,这样做只会把程澈越推越远,他完全可以心平气和地找程澈谈谈,告诉他不要被严浪这家伙骗了。
大学那会儿,严浪频繁地与程澈接触,他一开始就知道严浪在打程澈的注意,但好在每次程澈跟严浪见面都会向他报备,征求同意,程澈本来就没几个朋友,他也不好限制程澈正常交友。那时的他过于自信,认为程澈是依赖他的,是非他不可的,其实哪有这么多非谁不可……
他安慰自己,都是严浪手段太过高超,他那时把程澈一个人孤零零的放在国内,程澈没有亲人,也没什么朋友,一时受严浪蛊惑,这也是人之常情。程澈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啊,会做出怀着孕不辞而别、出轨打胎的事情,都是被严浪迷惑了。所以他今天来,是想把戒指还给程澈的,当做彼此的一个机会,他还记得他扔掉戒指的那一刻,程澈的惊恐与拒绝,程澈还在留念这枚戒指,是否意味着,程澈对他还是有些许不舍的?
可现在来看,这样的自我安慰都是自欺欺人,他觉得自己不是个痴情种,而是个臭傻逼。
“严浪,你脸上的伤要去医院才行。”程澈忍着不去看罗尧眼中翻涌的冷意,担忧地对严浪说,同时也在警惕着罗尧再对严浪动手。
严浪拍了拍程澈的手背,“我本来就要回医院啊。”
程澈被罗尧的出其不意吓得连严浪是个医生都忘了,自从大一那次罗尧在六程村帮他出头,他就再也没见罗尧露过拳头。
罗尧看严浪的眼神十分可怕,仿佛血债仇敌一样。
这时,正好医院来了电话,催严浪回医院,还有病人在等他。
“严浪,你快去医院吧。”程澈催促严浪,他想要严浪赶快离开这里,他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罗尧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他怕罗尧还会无缘无故对严浪做什么。
今天要不是他去看孩子,严浪完全可以避免灾难。程澈越想越觉得愧疚。
严浪看出了程澈的想法,其实他还想多陪一会程澈,但医院那边又脱不开身,他提议送程澈上楼,也被程澈强硬拒绝了。除非在很无助的情况下,程澈是不喜欢麻烦人的,也不爱寻求别人帮助,他能得到程澈目前的信任已经实属不易,过于逾越恐怕会适得其反,他只好先告别程澈。好在这里是大学城的老小区,住户很多,不时有来往的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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