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吭声。继续走他的。
“天天!”
“骆天天!”
骆天天还要走,梁丘云从后面捞他:“火车站这都是人,你成心让我被拍是不是。”
“谁他妈拍你啊,”骆天天说,甩他的手,骆天天说话还带了股哭腔,瘸着腿,“还真把自己当个腕儿了,谁稀罕理你。”
梁丘云没好气地看着他。心里刚刚涌起不久的愧疚,甚至感激,一时间全跑没影儿了。
“行。”他说着,往自己停在路边的车走,不再管骆天天。
骆天天站在原地,一下子傻眼了,十有八九是被梁丘云翻脸的速度震惊了。
“你……”骆天天看着他,嘴巴抖了两下,“梁丘云……”他扯着嗓子在火车站前面的广场上喊道,“你他妈你个没良心的……”
过往的路人都朝他俩看来。
梁丘云大步走回来了。他低头瞧了骆天天:“你稀不稀罕理我?”
骆天天瞅他,憋屈得一句话说不上来。
梁丘云没办法,看了骆天天那条还半抬着的伤脚,他转过身,蹲在地上。骆天天看他,一愣。
你干嘛啊。骆天天问。梁丘云不回答。
像小时候那样,骆天天趴到他背上,咬了嘴巴,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
梁丘云握了骆天天两条腿,背着他颠了颠,站起来。
“你从哪弄这么多报纸。”梁丘云说,骆天天轻得对他来说足以忽略不计,他往道具组的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