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等死?真有这么好的事能落你头上吗?人得有个追求啊,天天玩直播也不是个事。”
王小停不为所动。
王若冰游说了一段时间,毫无成效,只能更改目标。王雁南以前有个师弟,王若冰小时候见过几次,后来那个师弟改了行,两家人走动就少了,也就是王雁南的葬礼上人来过一次。
王若冰翻出王雁南的遗物,找到那个师叔的联系方式,人转行之后当了公务员,不过混到现在还是个办公室主任。
王若冰打了个电话,把人约到王氏酒楼来吃顿晚饭。
他收拾了三个菜一个汤,王小停这馋猫尝过,砸吧两下嘴:“师哥,你这汤盐放多了。有点咸。”
王若冰把汤倒了重做,师叔下了班赶过来,已经六点多了。
这位师叔上刘下德贵,四十多岁,政途毫无起色,发际线已经彻底放飞,从前额一路秃到了后脑勺。
王若冰盯着他的脑壳看了半晌,心有戚戚然,几年前父亲过世时见到师叔,头似乎还秃得没这么厉害。
师叔侄三人在桌前坐下,王小停要给刘德贵倒酒,刘德贵摆摆手:“不能喝,有纪律。”
王若冰便给他盛了汤,刘德贵尝了一口,称赞道:“不错,有你爸七八分的火候了。”
王若冰叹了口气:“我这舌头要是没出事,还能更好些。”
刘德贵颇为关切:“没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