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灵魂,到底洗没洗干净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霍楼把自己和衣既明去l市拍广告的行程,变成了去l市旅游,顺便拍广告。
经过长达三个多小时的飞行,霍楼的私人飞机终于抵达了l市的贡嘎国际机场。时间已经是当天晚上的十点多,雪域高原之上的寒风呼啸而过,气温比大家预料的还要低,氧气也有些不足。更郁闷的是,贡嘎机场说是l市机场,但地址其实并不在l市,而是在竹林镇,和l市相距差不多70公里,哪怕有专门修建的机场高速,也需要一个小时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才能够进入市区。
衣既明自车祸之后,体质就一直偏弱。为了来高原拍摄,提前十五天就开始服用红景天以防高原反应,但到达酒店的时候,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对,唇瓣紫白,脚步虚浮。
霍楼吓的恨不能当下就返回机场,带衣既明回去,让什么在高原上开悬浮车都见鬼去吧。
但衣既明却很坚持。
“我能行。”他连全息游戏都忍下来了,没道理高原气候不行。更何况他这不是高原反应,只是单纯的身体不适应。
霍楼这回却不太愿意听衣既明的,难得固执一回。
直至衣既明在进入全程含氧的酒店套间,脸色终于有所缓解之后,霍楼这才收敛了自己的脸色。不过当天晚上,霍楼还是以担心为由,强烈要求和衣既明住在了同一间房里。
这一回真的没什么旖旎心思了,霍楼一晚上惊醒了四五回,只为伸手去确认,衣既明是否还好。
衣既明迷迷糊糊间也总感觉到有人探够过来的动作,但眼皮实在是太沉,怎么都醒不了,也就只能放任自流。那一晚,衣既明罕见的做了一个梦,梦里只有他和霍楼。霍楼看上去要比现在年轻些,穿着一看就替他觉得冷的破洞牛仔裤,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流行了。
霍楼坐在马路牙子上,拼命的哭啊哭。
衣既明怎么给他说笑话都没用,甚至衣既明还当场给霍楼演了一段单口相声,霍楼也还是在哭,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仿佛受尽了委屈。
衣既明也是使劲了浑身解数,才好不容易从霍楼嘴里问出了霍楼为什么哭的这么厉害。
“我过生日,你为什么不来?你果然是不喜欢我吧。qaq”
梦总是没有逻辑的,而做梦的人却觉得毫无问题,好比此时此刻。衣既明明明应该问,咱俩认识的这一段时间里,并没有到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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