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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有闲没有留意陆期白话语里的漏洞。就像是陆期白不了解宋有闲具体在实验室里做什么实验一样,宋有闲其实也只知道陆期白来首都是为了录自己新专辑,具体工作哪方面也处于不明所以的状态。
反正回家之后,两人轮流做个饭,陆期白就弹弹钢琴,弹弹吉他,试一试自己新编的曲,给宋有闲唱一段看看好不好听。宋有闲则是窝在陆期白演奏室沙发里看新出来的生物论文,更新自己生物方面的知识,一边给陆期白新编的歌曲一个反馈,说一下好听不好听。
两人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到了晚上十点半,两人准时的收拾收拾好自己,各回各屋睡觉。他们之间相处久这样平平淡淡的,这三个月来,也没有起过什么波澜,相处的的感觉陆期白自认为就和普通的舍友一样。
对于宋有闲其实也一样,刚才对着陆期白说出来的那句话也只是随口的一个调侃罢了。
宋有闲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给陆期白内心的炸下来一个雷。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和陆期白吃了一个晚饭,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房子。就好像宋有闲过去那些在这个房间生活的那些日子里一样,似乎就是从这个房子里到研究所里上个班。
陆期白留在房间里目送宋有闲离开,兀自的纠结了很久。
前世今生陆期白也没有过要和人长久居住在一起的想法。但要说他对宋有闲有什么爱情,陆期白怎么也觉得不可能。
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你死我活的,最起码的一见钟情,日久生情,干柴烈火的,也完全没有存在过。
陆期白辗转反侧纠结了好几个小时,乱弹了好一阵子钢琴,最终才给自己下了一个结论——
可能老父亲对自己孩子就是这样,放不下自己羽翼下雏鸟,所以舍不得离开吧。
宋有闲这次再到宿舍,宿舍里的人都已经来了,他一进门就看两个大男孩窝在一起,一人拿着一台手机,好像在玩什么游戏。
见到宋有闲进门,两人目光从手机里移出来,看向宋有闲手中提着的行李,就确定这是他们早早就来宿舍占了位置后,又失踪了一天的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