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了然地哦了一声,微笑说:“好,再见。”
“再见。”谁要和你再见?王绪毅同时在心里这样说,骑上自行车走了。
从相认到分别,王绪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叫什么。不过,这个人在王绪毅的记忆里有他的定位,他是王绪毅昔日约炮生涯的第一个炮友。
析津是大都市,和民风淳朴的趾洲不一样。在王绪毅的意识当中,大都市和很多东西关联,比如复杂的情感关系、苍白的肉体关系、喧闹的红灯区、快节奏的生活……
当年,为了更快地像一个“城里人”,王绪毅放任自己往这些东西靠近。如果约炮是这里的感情常态,那么他当然要尝试这种生活方式。所以,王绪毅在suebar流连的某个晚上,遇上了那个人。
后来,王绪毅意识到那次相约与其说是为了欢愉,还不如说是为了“突破界限”,证明自己是一个可以做到的人。彼时他微醺,连对方不带套的建议也接受了。过后伤口发炎,王绪毅才后悔莫及。
王绪毅在生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删除了。他自己去医院看病、吃药,最后也搬离了工体所在的西城区。
那件事给王绪毅的教训并不是不能再约炮,而是做爱一定要戴套。后来,随着王绪毅和陌生人约炮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他把带给他“惨痛教训”的这个人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