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的衣帽间里,还有一小半,因为上面都绣了字,上次我太难过了就全都剪碎了。”
那个跨年夜,在发现路易的衣服也绣了“丞”字时,他曾经伤心欲绝,觉得世界崩塌,将剩下的衣服全部剪碎。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是连个替代品都算不上的。
“那些被我剪碎的衣服应当值一些钱,可是我听别人说,包养小情人本来是要负责衣食住行的,我陪您那么久,应该就用不着赔了吧。”郁南说得很理性,“哦对了,您还给过我一张卡,小周哥说里面的钱很多很多,够我用一辈子,可惜我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前几天我找过,没有找到。但是里面的钱我没有动过,您可以直接注销。”
宫丞一句都不想听。
他居高临下,低着头看这个小家伙,对方说的每一句话,在他眼中不过都是受伤的表现。
郁南从来不是娇弱的菟丝花,他是一朵带有尖刺的玫瑰,他懂得自我保护,懂得反抗。
“宝宝。”宫丞拉开车门,“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
后座宽敞,是郁南熟悉的那一辆车。
他朝车里看了一眼,摇头道:“不,有话就在这里说清楚。”
难道还要上车去重温在里面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吗。